定自己的判断。”
李子夜解释道,“为何抽丝剥茧的真相,更容易让人相信,那是因为你付出了努力,相反,你一眼就看出的东西,心中总是许多怀疑,武安王忠诚吗,这是毋庸置疑,商皇看到有人处心积虑的设局嫁祸武安王,反而不会对武安王生出太多怀疑。”
“好复杂。”天之阙感慨道。
“一点也不复杂。”
李子夜穿好新袍子,继续解释道,“而且,有一个因果关系,你弄错了,武安王府遇刺,和武安王府藏有谋反通敌之物,其实并无直接的关联,只是禁军进入武王府,发现了那个娃娃,才将两件事联系起来,倘若昨夜,武安王府没有进刺客,那个娃娃就不存在了吗?商皇在意的是这件事,如鲠在喉,明白吗,真正让商皇在意的是事情本身,而不是所谓的栽赃陷害。”
“属下,好像有点明白了。”
天之阙脑子转了好几百圈,终于稍微理清一点,说道,“小公子其实是想要让商皇相信,巫蛊之物和通敌之事真实存在,至于幕后之人,是不是武安王,反而没那么重要,因为只要两件事真实存在,武安王就一定逃脱不了嫌疑。”
“还不错。”
李子夜见眼前家伙总算有点开窍,笑道,“比你们那位副楼主黄泉强,知道动脑子就还有得救。”
“多谢小公子的赞誉。”
天之阙汗然,说道,“小公子,那个娃娃,就能坐实巫蛊之物和通敌之事吗?”
“为何不能?”
李子夜神色平和地应道,“有黑巫的诅咒之术和澹台镜月的亲笔信,坐实这两件事,不是很容易吗?”
“黑巫的诅咒之术?”
天之阙愣了一下,在想到东院那位除了本职不精,什么都会点的南王,明白过来,不过,在想到了通敌之事后,不禁疑惑地问道,“小公子哪来的澹台天女的亲笔信?”
“这不是吗?”
李子夜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烧得只剩一半的书信,回答道,“澹台镜月从极北之地回来后,往李园送过一封信,解释夜鬼之事,有她的笔迹,模仿一封信,似乎也不怎么难。”
天之阙看着眼前小公子手中的书信,怔怔失神。
靠!
这都行?
“小公子,真是天下间最聪明的人!”天之阙无比服气地说道。
“你这马屁,拍的真庸俗。”
李子夜随口应道,“这只是正常的出牌而已,有句话怎么说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