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家伙。”
“干啥。”
“你长姐,没事了。”
漠北,入夜时。
大军扎营,李子夜听到儒首带来的喜讯,心中长长出了一口气。
他大爷的,终于又挨过去一次。
“忘语受伤,不过,有惊无险,没有性命之忧。”
太学宫,东院,孔丘开口道,“记得补偿。”
“喂,喂!喂?信号不好,听不到了。”
漠北,大商军营前,李子夜喊了几嗓子,旋即咬了一口肉干。
补偿?
不存在的。
他李家哪有那么多闲钱。
东院,木屋中,孔丘收拾好桌上的古卷,也没有在补偿一事上多费口舌,转过话题,说道,“今日,老朽查看南岭那边的情况时,看到天剑去了西域。”
“去西域?”
军营前,李子夜扯了扯身上的衣服,说道,“他去西域做什么。”
“去做什么,老朽不知,不过,老朽看他印堂发黑。”
东院,孔丘神色平静道,“你应该懂什么意思。”
“印堂发黑?那是有血光之灾啊。”
大商军营中,李子夜蹦了几下,说道,“这破天,真冷,老头,你怎么还会看相,而且天剑那么厉害,谁能伤得了他。”
“不知道,老朽就是随便看了一眼。”
小木屋中,孔丘应道,“不说这个,你怎么跑漠北去了,失了地利,你就不怕死在澹台镜月手里吗?”
“不怕,我又不和她正面交锋。”
军营内,李子夜跑到篝火前,烤了烤手,说道,“老头,漠北越来越冷了,这天,太邪门了。”
“寒冬的征兆。”
木屋内,孔丘轻声道,“若有机会,你可以去极夜之地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异常。”
“我可不去。”
篝火前,李子夜一边烤手,一边说道,“两年前,我放了那个光明之神鸽子,要是被他抓到,我小命就没了。”
“他不是还没解封吗?”
木屋中,孔丘平静道,“你怕他做什么。”
“人家是神明,我当然怕了。”
军营内,李子夜无奈道,“老头,你别忽悠我,两年前,我年轻,不懂事,听了你的忽悠,来了漠北,差一点就回不去了。”
“你这不是没事吗?”
东院,孔丘神色平和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