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吧,记得回来拿蛊虫。你被蛊虫控制很长的时间,只要蛊虫有反应,你一定记能发现。
对你发号施令的人会出现,会当面告诉你要做的事。
怎么保护自己,不让对方发现你已解蛊,大人如此英明神武,不必我一个方外之人提醒。”
李子豪尴尬一笑,不,清醒和被控制是两种状态,他怕他装得不像。
临走之时,他记起还没有给诊金,恭敬地奉上一张万两银票。
端木静姝二话不说,收下。
她不会和钱过不去。
郭夫人看到这一幕,嫣然一笑,白小神医真可爱。
端木静姝告辞。
她还要去宣平侯府看好戏。
等她易了容跟着人流到了宣平侯府之时,齐王世子与宣平侯已在门前对上。
宣平府的气色好上不少,真是便宜他。
“宣平侯,快将你家二小子叫出来,光天化日之下,敢伤人性命。
我儿现在生死未卜,让他跪在我儿的床前忏悔。”
宣平侯和木婉柔比他还要气。
齐王世子真敢提。
他们大儿子的命算什么,被齐王那个老匹夫活活玩死。
齐王府欺人太甚!
木婉柔眯着眼凶狠地看向齐王世子,恨不得食其肉,啖其血。
齐王府的每一个都该死!
该死!
齐王世子被木婉柔如看杀父仇人的目光,看得莫名其妙。
他才是受害者。
宣平侯府,果然没有一个正常人。
“齐王世子,你想要我家二小子去你家小幺的床前跪下?
不如你先去问问令尊。
如若他同意,你再来宣平侯府问罪。”
齐王世子想起父王在出府前的阻拦,扫视了木婉柔一眼,无语道,“为何要问我父王,莫不是你和我父王有一腿,你家二小子是我父王的私生子。”
反正齐王的荒唐在京城是出了名的。
气头上的齐王世子,有点口不择言。
围观的人群托下巴思考,会不会真有这种可能。
宣平侯见齐王世子敢污蔑他心爱的女人,顾不得旧伤未愈,
提剑刺向齐王世子。
木婉柔见夫君为了维护自己和儿子已与齐王世子提剑相向。
好机会,现在出手,账怎么都算不到自个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