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乖地回答,不然,**不是贴在你的脸上,而是划到你的脸上。
你一个等死的瞎子,死在这里,没人能在第一时间发现。”
“你是谁,你要干什么?”
端木静姝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,显然是害怕极了。
一看就知道是没有见过世面的。
没用!
空谷心里是说不出的畅快。
“我是谁,你没有资格知道。我问问题,你回答。
你告诉我,你真的将银票交给玉珍儿?”
“是,四十五张万两银票,一张不多,一张不少。”
空谷对自己之前的判断产生了严重的怀疑。
难道真的是玉珍儿拿了钱票。
“她有没有同伙!”
“有!三个男人,好像叫丧心、丧病、丧狂。”
丧心病狂!
谁起名字起得这么简单粗暴,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好人似的。
“她对你说了什么?”
“没有!不过她对丧心说,她会故布迷阵,让毒医谷的人相信她。”
对得上。
与玉珍儿故意用七彩毒蛛在房间故布迷阵对得上。
火烧房子是怕被她发现端倪。
玉珍儿真是太令她失望。
毫无疑问。
玉珍儿就是偷走银票的人。
不知为何,空谷没有得知真相的释然,心里反倒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,无比沉重。
想到宣平侯受伤的事,她好奇地问,“你是故意将铜盆砸到宣平侯身上。”
“宣平侯,你是不是搞错了。床上的人不是宣平侯。宣平侯是我的夫君,我岂会不认识他,躺在床上的人不是夫君。
夫君最是心疼我,怎么会让我睡在贵妃塌,他自己一人睡在床上。
我与夫君十几年的感情,怎么不了解他的小动作。”
空谷无语!
这么一个简单的细节,令端木静姝将真的宣平侯,当成赝品。
她能说什么。
“你的父亲端木英杰还活着吗?”
“死了,当年,黎叔和何嬷嬷派人去调查,他们全都死了!”
提及端木英杰,端木静姝刚开始,呜呜咽咽地小声哭,越哭越大声,差点将屋顶给掀翻。
“与你联系的人是谁?”空谷头痛,这个问题无比重要,她要问。
“什么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