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空如也的宣平侯府,她的火气不断往上飙,“卫管家,查出是谁干的吗?”
“大姑奶奶,查不到,巡逻的府兵没有听到任何声响!”
怎么会?
一个府邸的东西消失,没有惊动巡逻的士兵。
“卫管家,严肃一点,本夫人和你说的宣平侯府失窃的事,你和本夫人讲志异怪谈!”
不要说字,连标点符号都难以取信他人。
如果对面不是宣平侯府的老管家,卫诗诗都想让人赏他一巴掌。
“大姑奶奶,老奴说的就是事实,要不,你将人宣上来,听听他们怎么说!”
卫诗诗抬了抬手,示意卫管家将人请上来。
等卫管家快走出门,她又怕巡逻的府兵相互串词,她想到一个好办法。
叫停了卫管家,低声吩咐了几句。
卫管家嘴角抽搐,卫诗诗还真是个人才。
当晚巡逻的府兵,不管当差的,没有当差的,分别被叫到几个房间。
有一个板着一张没有感情死人脸的嬷嬷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,谁的嘴巴敢张开,她都会走到他的面前,不允许私下交流。
府兵们本就心中忐忑,被这么一弄,血气方刚的壮小伙,一个个的,脸色愣是白得比刚刷过白灰的墙面还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