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不是事情出现了转机,让我不得不暴露身份屠戮过去的友人,我大概会一辈子追随金笠头领你吧。”
“俗手,就此倒下便是。”
相比于有着再生能力,硬性要求击中要害的推奴人而言,这些剑契组的叛徒就要好处理许多了。
更何况他们的剑术都是金笠教的,连性格和习惯也都被金笠熟知。
长剑刺穿了彼阳的心脏,此等实力甚至不至于金笠拿出真本事。过去的情谊在选择背叛的那一刻就已经烟消云散了,一击致命,令其毫无痛苦的死去便是最大的仁慈。
菲利普参战,金笠沉默了一下也没有阻止,分了几个给他。
樱桃想知道哨所内是否还有活人,趁着金笠和叛徒们交手,找了个机会钻进了哨所,芬恩怕樱桃一个人在哨所里遇到危险,也就跟了上去。
只是看那些叛徒从门中走出时,刀上还带着鲜血,相比岗哨里的场景也不会多好看,kei和罗兰也就不自讨没趣更进去看看
罗兰见人都散了,撇过头向一旁的kei搭话。
“kei,我就是说……我们在讲一些重要的事情之前能不能先注意一下隔墙有耳。”
罗兰看着金笠和菲利普两人压着十几人打,想想刚才彼阳的话,事态扩大到要和翼较量这种状况,心里却偏偏没有感觉到一点意外。
“那以后这些事情我说还是不说?”
“自家人当然不防着,注意外人在场时不该说的别说就是了。再说,有些事情,知道了也不一定是为他好。”
罗兰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彼阳,照他自己说,要是kei不说那些话,他还能一直活下去,不主动暴露身份。
“芬恩呢?他也是外人?你要特地等他走了才说。”
“你不说才和他见过几面吗,虽然我觉得那小子性格不错,应该可信,但还是留个心眼比较好。”
芬恩这一路上下来早就已经被罗兰套话套干净了,而且他本人还不自知,也就六科比较小,尽是些没啥大用的花边新闻。
至于为啥这么做……咳咳,职业习惯,职业习惯。
“我们似乎在这之前也就见过一面?后来你还和我打了一场来着。”
“我有这么不可信吗?”
听了罗兰的话,kei仔细看了看罗兰。
脸上还是带着笑容,或者说,都市里到了他们这个水平的,要么是和kei一样什么表情都没有,要么就是始终带着笑容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