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绿色信号弹升空了,正在遭受轰炸的鬼子看到了撤退的信号,他们内心早已经崩溃了,都炸成这个样子了撤退,早就不应该来的知道么,**,最愚蠢的指挥官。
一些鬼子亡命的向回奔跑,一些已经跑不动了,趴在箱子上痛苦哀嚎,还有一些不想放弃,依然在拖着箱子艰难的移动。
轰!轰轰轰!
舰炮开火的速度很慢,但每次炮弹袭来都能造成严重的杀伤,大多数鬼子耳朵已经震聋了,看着同伴像是大声的呼喊哀嚎却听不到一点声音。
炮击进行了半个小时,该炸的基本都炸了,或许还有些残留,但已经不重要了,物资掉落的空地像是春日里的经过了深耕的农田,到处是坑坑洼洼翻出的新土,只是土里面沾染了些色彩,鲜红的血液,光洁的“莲藕”,还有一颗颗污七八糟的脑袋。
谏山春树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,一个步兵联队,一个步兵大队,还有大半个工兵联队,逃回来了最多三分之一,这些逃回来的也很危险,有的跑着跑着吐血了,还有的逃回来了也是一脸疯狂。
王大雷满意的收起了望远镜,下令舰队继续游弋,刚才的景象历历在目,心中仿佛有团火焰在燃烧,恨不得跳下冰冷的海水洗剂自己,什么人比军舰重要,什么必要的时候放弃军舰,不可能,死也不可能。
谏山春树吐血萎靡,上野直臣令医护照顾好将军,自己主动挑起了大梁,纠集了几十个中佐以上的军官下达撤退命令。
75mm口径的炮弹打没了,曲射炮弹也剩下了寥寥无几,粮食还能吃两天,关键是没有烧的柴禾,地面挖不动,冰墙也没有柴禾烧水建造了,上野直臣心里清楚得很,留下只有一个字,死!
离天黑还有两个小时,只要突破到小珠山以南,借助舰炮的掩护可保无忧,等运兵船到了,起码能出去三万多兵力,现在这种情况,再想着青岛城就是个笑话了,不管没有炮火支援,就看那些士兵都脸色就知道,这仗已经没法打了,上野直臣怎么也想不明白,五万兵力啊!是怎么沦落到这般田地的。
仅仅十分钟,外围部队开始冲击雷区了,还是借着中午的新茬,问题又来了,工兵不干了。
工兵联队长山口青流在疯狂的抗议,说的好听,工兵排雷,不就是去雷阵上疯跑么?
一个工兵联队只有六百七十二人的兵力,上午排雷死了三百多,刚才去抢物资又被炸死炸伤了接近二百,就剩下一百多人还不放过。
他们是兵,但他们是高级技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