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兄贤王,还有一女子。
周玄绎不动声色地跪拜了父皇母后。
扫过妻子和其余人等。
此时殿上。
皇上左侧是满面怒火的皇后,右侧是如坐针毡的贵妃。
皇上皱眉看向风尘仆仆回来的太子,冷着面,对身边的公公道:“同太子细说发生了何事!”
于是皇上身边得力公公立即上前了一步,到了太子跟前,弯腰重复了一遍今日的丑事。
“今日太子妃和几位王妃去了太清观,竟瞧见了……”
周玄绎迟疑地看向那跪着哭泣不止的覃侧妃。
原是覃侧妃。
皇上见太子已知晓此事,皱着眉头,满面冷意地看向大儿子贤王。
“贤王,你可知罪!”
贤王浑身一颤:“儿子知罪,儿子知罪,儿子不知此人是谁,不知她是……”
“如此多的家宴,你还能不知她是太子东宫的覃侧妃!”皇后娘娘打断了他的话,呵斥道。
贤王当即闭了嘴,似有苦说不出。
皇上见贤王此等模样,越发怒了:“混账东西!你二弟的女人你也敢碰!不顾礼法胆大妄为,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!”
贤王趴在地上,浑身抖着:“父皇恕罪。”
这边的贵妃娘娘跟着起身,跪在地上,为儿子求情。
“皇上恕罪,是臣妾教子无方……”
皇上身上的怒气不减反增。
阴沉的视线从贵妃身上,移到贤王,以及覃侧妃身上。
“覃侧妃勾引贤王,离经叛道,当处死!”
“不!”
覃侧妃猛地抬起头,一双眼睛透露出了惊恐,身子抖成了簸箕,似喉咙被堵住,久久发不出声来。
“皇上,皇上饶命,皇上饶了我,我……我腹中已有贤王的孩子,我不能死,孩子无罪啊!”
皇上皇后皆一皱眉。
这边的贤王似也不知,惊愕地看了一眼覃侧妃。
紧接着朝着皇上磕了好几个头。
“父皇,父皇就放过她,饶她一命吧,她而今已有儿臣的子嗣了。”
这边贵妃显然没料到儿子会为了一个女子这般。
大声呵斥道:“你闭嘴,莫要犯糊涂。”
可显然,贤王似没听到母亲的话般,仍旧跪在地上恳求父皇饶恕。
见贤王这般,覃侧妃也满眼爱意地看着为她出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