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,而是我的荷包里有一张起死回生的药方,你们得让青芜交出来才行!”
“沈娇娇”哪能不知道张京墨就是在故意胡搅蛮缠,这天下要是有什么起死回生的药方话那才真是见了鬼了!
她道:“张京墨,你究竟想要什么你就说吧,何必在这里胡说八道,青芜到底有没有偷你的荷包你心里清楚!”
“我心里自然是清楚得很啊,那就请文信伯在这里做个见证,青芜承不承认偷了我的荷包?”
张京墨搬出了文信伯,“沈娇娇”和慕兰识两人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,所有人一下子全部都把目光投向了青芜。
“奴婢.....奴婢——”青芜一开始并不知道神医为何要诬陷自己偷了她的荷包,可是在看到她向自己挤眉弄眼的时候,她就明白了,神医这是想要把自己给救出去!
于是她的语气变得十分坚定道:“奴婢真的偷了神医的荷包,至于里面的那个药方,奴婢记不清放在哪了!”
“好你个青芜,果然偷了我的荷包,那我必须得把你带回去,严加审问才行!”
张京墨表情夸张地一边假意呵斥她,一边对商止使使眼色。
商止立即会意,走过去将她扶了起来,并作势要把她带走。
可是还没走两步,就被慕兰识给拦住了。
他阴沉着脸道:“站住,你们这就想如此轻易地把她带走?”
张京墨耍无赖道:“让我不把她带走也行,那你把我那个起死回生的药方还给我!”
“笑话,本王哪里有什么起死回生的药方,本王看你就是故意胡说八道,然后趁机带走青芜吧?你想都别想!”
张京墨忽然勾起嘴角,问了句:“既然青芜只是单纯的失心疯,那么燕王为何要害怕我将她带走呢?难道是怕她说出什么秘密?”
慕兰识气急败坏道:“你休要胡说八道!!”
“虽说青芜是沈娇娇的丫鬟,可到底她还是文信伯府的人,所以我是否可以带走她,何不如让文信伯来定夺?”
若是到现在文信伯还觉察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话,那就枉为他官场上混迹这么多年了。
他先是做出一副难为情的模样,然后再迫不得已道:“这青芜偷了神医的东西是不对,所以神医将她带走也无可厚非,所以老夫认为,这丫鬟还是交给神医处置为好。”
“父亲,您怎么能这样?您怎么能站在这个女人的一边?”“沈娇娇”撅着个嘴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