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在于父皇到底是一根刺,没想到怀璋今日竟自寻死路,如此,不若给父皇一个解决心腹大患的契机。
这样一来,倒反而让他得了便宜。
思及此,赵怀襄回头去看面色发白的赵怀璋,眸中溢出冷色,沉声道:
“怀璋,你今日污蔑冤枉于我,我可以不计较不追究,但你身为皇家子弟,怎可愚昧愚蠢至此,竟轻易被人蛊惑利用?”
“且——”
“你方才请罪所言‘私心’一词,堂兄很是好奇,你竟敢纵容恶人在荣亲王府谋害太子妃,这怀的......是何私心呢?”
盛帝听到此处,登时双眸一眯。
他的左手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案上酒杯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来。
赵怀璋霍然抬眸,瞧见盛帝难以捉摸的神情,已难掩面上惊慌,似乎是没想到赵怀襄不仅如此利落反咬了他一口,如今竟还特意揪他的错处。
他......他的私心怎么能说,如今只好避重就轻——
“圣上,微臣所言句句属实,赏花宴之事确实是堂哥所为,他志......志在储君之位,步步谋算,手段狠辣。”
“微臣就是不愿受堂哥牵制,不忠于圣上,今日才冒险站了出来,还请圣上明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