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院子里,便是去大昭寺,哪知旁人是如何笑话他们安阳伯府的。
可她不一样,她有儿有女,因是伺候夫人的,她出去都要被人笑话几句。
前些时日,有人找上门来,给了重金。
她本不欲背叛夫人的,可那人连她一双儿女的去向都清清楚楚,威逼利诱双管齐下,岂是她一个小小奴婢能承受的呢?
夫人,您不是笃信如今的少爷是假的,总是念叨着要去找真的浔儿少爷吗?
奴婢如此,便也算是成全了您,对吗?
安妈妈这会儿也抖了手。
她回头看了眼跪在蒲团上泪流满面的安阳伯夫人,面上有不忍闪过,却还是伸手探入怀中。
她怀里早早就藏了一张符纸,是那人给的。
她不知上头写的究竟是谁的生辰八字,反正那人的意思是,让她用这张符纸将浔少爷的换下来。
安妈妈咬咬牙,背对着安阳伯夫人,将符纸取了出来。
她正要去揭江浔的生辰八字,忽然墙头传来一道高喝声:
“恶妇!”
出言之人声如洪钟,如灵猴般一纵而下,一把攥住了安妈**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