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烟,却发现天已放亮。
看了看表,已经五点多了,费赟就推开车门,走了下来。
同一个国度里,四月份的滇云,那些追求时髦的女性,已经穿起了连衣裙,而燕京这边,却还有不少人穿着薄毛衣。
费赟上身穿着一件面料考究的行政夹克,刚下车的时候,竟然还感觉有些冷,就拉上了夹克拉锁。
不得不说,沉寂了一夜的燕京城,这一刻还没有彻底苏醒,路上基本看不到行人和往来车辆。
费赟很快就想通了其中原因,这条街虽然在二环以内,但能住在这里的人,压根儿就不需要五点多就赶着去上班的。
费赟活动了一下身子,又认真复盘了一下去见老领导时要说的话,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,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,才走向老领导家的宅院大门。
敲了两下门后,很快就有一个管家模样的老头子把门打开,然后询问了费赟的身份。
得知来人是费赟之后,老管家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然后道:
“费**,你来得很不巧,老领导不在家。”
费赟忙问:
“老领导去哪儿了?”
老管家没有回答费赟的问题,看他的眼神也有些复杂。
费赟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,连忙表示歉意:
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是要打听老领导的行踪,只是一时着急,就有些乱了分寸。”
说话的时候,费赟一直都在观察老管家的表情,见老管家脸色缓和了许多,又鼓起勇气,略显卑微地问:
“老人家,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?”
老管家脸色没有什么波动,只是很随意地抬了一下手,示意费赟继续。
费赟贵为一省之长,面对一个只是管家的老头子,姿态明明已经放得很低了,却还是有些受到轻视,心中难免有些感怀,脸上也不敢有任何表示,就陪着小心问:
“老领导,今天能回来吗?”
“且得一些日子呢。”
老管家说这话的时候,压根儿就没有打艮,费赟却还是看出他这是在扯谎。
从费赟自报家门那一刻起,老管家的表现就有问题,这老东西明显是被人交代过了的。
费赟在老管家那里碰了一鼻子灰,又失魂落魄地在燕京荡了一天,把他能想到的关系都找了一遍,可所有人一听说是他费赟,就都婉言拒绝了他。
……
庄子囿在唐轩和王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