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是医者不能自医。
陆定远身子笔挺,走到“敌营”不着痕迹的挡在夏黎身前,冷声对劫匪首领道:“我人已经过来了,换另一半吧。”
劫匪首领看着几乎将他们组织捣毁的阶下囚,如今人都在他手上,居然还这么嚣张,顿时眯起眼睛。
冷声道:“我还用不着你教我做事!”
说着,他抬起机关枪,用枪托砸向陆定远的脑袋。
砸下来的位置正正好好对准了陆定远的太阳穴,若是真砸下来,不死也得重伤。
“啊——!”
无论是人质,还是已经被赎回的人,都发出惊恐的尖叫声。
陆定远微微皱眉,以他的身手躲开这一击轻而易举。
但谁都不知道他躲开了,这些丧心病狂的犯罪者会对他们手上的人质做什么。
他并没躲。
就在谁都以为这一凿不可避免之时,陆定远只感觉脖子上一重,刚才那种窒息感再次袭上心头。
站在陆定远身后的夏黎,在劫匪头子马上要打到陆定远那一刻,伸出两条胳膊,再次从后面抱住陆定远的脖子,原地起跳,又给他来了个熊抱。
陆定远丝毫没有准备后方会有人袭击,被夏黎的体重坠得整个人向后下腰。
一个重心不稳,两人就和下饺子一样全都摔倒在地。
夏黎保持着对陆定远“锁喉”的姿势,坐在地上,声嘶力竭的哭嚎:“说好了只能让我打的!你怎么能让别人打?
哇啊啊啊啊——!你说话不算话!!!”
在场所有人:……
被勒得快喘不过气的陆定远:……
因为是小孩反被留下,站在自家小姑姑附近,一言难尽的夏大宝:……
劫匪首领看向光打雷不下雨的夏黎,微微眯起眼睛。
他总觉得这女人有些怪异。
虽然刚才看着是个巧合,她搂着陆定远的脖子,把人拽倒才躲过他的枪。
可如果本身没有一定的实力,能精准找好时机躲过吗?
可他看到到现在为止还因为那女人的过分紧张,而被锁喉,脸都憋红了的陆定远,又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。
很有可能是陆定远将计就计,借着那女人“胡搅蛮缠”的力道,躲过他的攻击。
毕竟陆定远是能带着人摧毁他们组织的人。
劫匪首领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地上的两人,“小娘们,别担心,等和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