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我分毫,他们想践踏我的信仰,我想弄死他们怎么了?”
夏黎算是想明白了,以前都是她太乖了,那些人没受到什么伤害,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找麻烦。
既然太乖不行,那大家就来玩阴的吧。
虽然她不能和陆定远他们“尽己所能,推动事态的进展,早日见到光明”感同身受。
但她完全可以立足于“坏人都死光,世界就太平了,乱七八糟的事就会彻底消失”。
这么一想,实际上他们两方现在大方向上完全是站在同一线上。
搞垮别人,壮大自己。
夏建国想过自家闺女可能有点“独”,却从没想过自家闺女的思想会这么偏激。
但那句“父母俱在,兄弟无故,仰不愧于天,俯不怍于人,仅此而已。”又是那么振聋发聩,让他完全无法反驳。
他们的信仰是华夏,可闺女最重要的却是他们这些家人,这两道本身相悖的信念又要如何调和?
家属院当中一直糟心不已,无比纠结的不光是夏建国,还有大半夜站在家属院电线杆子底下,发愁不停抽烟的两个人。
昏黄的路灯下,飞蛾敲击着路灯的灯罩“啪啪”作响。
这稍显昏暗的光线下云烟雾绕,白团长和陆定远两人靠在墙上抽烟,眉头就没有松开过。
白团长叹了一口气,“上面的意思是,夏建国他们接受审查还是得接受审查,不过会派人跟着保驾护航,不会让那些人太过分。”
陆定远手里夹着烟,缓缓吐出一口白色烟圈,直接给白团长泼了一盆冷水:“夏黎不会答应。”
白团长夹着烟的手撸了撸剃成平头的脑袋,偏开头,整张脸上的五官都恨不得搅在一块,十分焦躁的道:“你说她留下来也没有用,都说她家里人不会有事儿了,她还在这里执着个什么劲儿?”
陆定远沉默,须臾,开口道:“如果是我,我大概也不会走。”
白团长:……
自己家里的人确实会不放心,可如今的状况又有什么办法呢?
白团长狠狠的抽了一口烟,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肺泡同一时间填满。
声音里带了几分不知道针对什么的气恼:“可你的不走,和她的不走完全不一样!
你留下,但知道一旦你出现,对两方人都没什么好处,即便对方有什么过分之处,你也会暂且忍耐,最后跟人家算总账。
可是她呢!?
她那哪是想要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