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安抚着夜暨白。
林未晚知道不能因为这件事跟夜暨白离婚,只是吃亏长见识,像这样的事情,她不会做第二次。
至于眼前的男人,必然要吃些苦头,不然他就会觉得自己的想法无所谓,以后更不会在意。
想让对方难受,又能出气,又不会伤人,林未晚有自己的方法。
夜暨白看着林未晚,被按倒,身体却有点忍不住发抖,不是他不男人,那么长的针谁看谁都抖啊。
“小晚,要不….咱们换个方式。我觉得….”夜暨白觉得其实还有其他解决方法的。
林未晚的针却比夜暨白说出的话更快,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倒下去了。
“小晚….”夜暨白的声音有点颤抖。
“乖,不疼。”林未晚把夜暨白唯一能抬起的脑袋摁下去。
金针落下,夜暨白的表情一言难尽。
“你别大叫,免得把别人引来,不好看。”林未晚随即拿起第二根金针扎下去。
“你要扎哪?”夜暨白很想让林未晚把自己的眼睛蒙上,看不见就不担忧了。
好好个针灸劲往下三路招呼,这哪个男人不害怕。
“你让我练练,这针我也没办法扎别人,我要是扎师兄去,你也不能乐意对吧。”
林未晚轻声说着,手里的针可不耽误。
夜暨白脸都吓白了,看的他心惊胆战。
拍了拍夜暨白紧绷绷的肌肉,林未晚侧头,“你别这么紧张,谁都有第一次,你就当为了我的医学做贡献了。”
夜暨白叹口气往枕头上一倒,他就知道媳妇这是在报复他,一语双关啊。
第二天,林未晚神清气爽的洗漱,在院子里摘瓜。
墙头上探出颗扎了两个小揪的脑袋,“林同志,你家夜团长受伤了么?昨晚怎么叫的那么惨。”刘春兰好奇的打量着。
林未晚摘菜的手一顿,严重的怀疑,刘春兰在院子里守着自己出来。
随手摘了两个香瓜递给刘春兰,“他抽筋了,瓜给你吃。”
“真香,我得留点种子。”刘春兰不客气的接过去,闻了一下瓜香。
“你等一下。”说着就往后院去。
林未晚拿出菜篮子摘了几个瓜下来,就看见刘春兰趴在墙头。
“这黎蒿长的嫩,你拿去炒菜吃,我看你没种,要是喜欢吃,我这后院还有好多。”
刘春兰送过来一大把的绿黎蒿,看样子足够吃两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