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根据我们的规定,如果您没有票,一是在下一个站点你就下车,或者你**一下补票,现在请您跟我走一趟。”列车员直接给出选择。
“哎呀….我就是岁数大了,忘了把票放哪了,我这么大岁数还能骗你不成,这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。
我买过票了,你还让我补票,你有没有同情心啊。”老太太一遍说着,一遍拍着大腿。
“大娘,请您先跟我走一趟,不要打扰其他旅客休息。”列车员再次提醒。
“我不去,我哪都不去,我就在这,我就买的这两张床的车票,我票丢了。”老太太干脆耍起无赖来。仗着年龄大没人敢动自己。
胡秀秀这会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,眼眶也急红了,“奶奶…..”
“这两个床铺根本就是空的,没有售票出去,到下一站乘客才会上车,老太太,请问你的床铺到底是在哪?
如果您说对了,我们可以细找找票到底掉在哪了。”
列车员翻看了一下自己手里的本子核对床铺信息。
一边向后看了两眼,准备招呼同志过来,如果老太太还是不离开,只能强制把人拖走了。
“我…我就记得我买的是卧铺票,我忘了是哪一间的了。”胡老太太继续胡说着。
“那您先出来,我帮您找。”列车员去搀扶胡老太太,胡秀秀赶紧把自己的行李拎上跟着往外走。
路过林未晚和夜暨白的时候,直接不好意思的给夜暨白弯腰道歉,“对不起,打扰你们了。”
说着再次顶着红扑扑的脸跑了出去。
没错,是向夜暨白道歉,林未晚看着重新关好的门,坐回自己的床铺。
火车这会早就发动了,林未晚揉了揉额头。
每天都伴随着哐当哐当的声音,两天两宿的火车终于到了京市,直到两人下车,这间卧铺也没再进来人,下了车,夜暨白领着林未晚出站点。
再往前走了一段,停着一辆军用吉普车。
夜暨白走过去开车的勤务兵已经走了过来接过夜暨白手里的行李。
夜暨白顺手接过林未晚手里的行李袋放到后备箱里。
林未晚看着夜暨白,“还给你分配车了?”
夜暨白拉着林未晚上车,“这是我爸的,我订完票就给家里打了电话,特意来接我们。”
林未晚没想到夜暨白父亲能有配车和勤务兵,想过夜家不一般,但是现在恐怕超过她的预想了。
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