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棺中已经空空如也,很显然里面的东西已经出棺。
不过最让人心惊的是,原本我们过来的那个入口,居然已经被一道石壁给截断,封得死死的。
我上前看了一眼,知道这石壁应该是这地宫中的某种机关,厚实无比,而且很显然这东西不是为了对付普通人的,做了特殊的处理,坚不可摧,非人力可破。
刚才我们在下面听到的那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,应该就是这地宫的机关被触发,截断了所有出路。
我回忆了一下之前在祭坑中看到的火焰涌动的方向,随即让宝子把孔翎背上,顺着那个方向走去。
走不多时,就见地上躺着半截尸体,距离其不远处,又有半截身子。
“是……是那个谁的!”小老头吃了一惊。
这两截尸体看着眼熟,正是那黄衣男的其中一具宝尸,看这样子,赫然是被什么东西给硬生生撕成了两半。
再往前走,又看到了几截四分五裂的尸体,拼凑了看看,其中有一具是那黄衣男的,另外还有几截,是死在江映霞手里那个光头的两具宝尸。
在几块残尸的不远处,又躺着一具十分怪异的白骨骷髅。
这一具骷髅浑身骨骼齐全,脸朝下趴在地上,但是他身上的黄色衣物却是看着异常熟悉。
“这是不是那个谁的?”我问小老头。
“对对对,就是那个穿黄衣服的!”小老头吞了吞唾沫,声音有些发哑,“我还记得他穿的鞋,就是这样的!”
我仔细看了一眼,这具白骨骷髅身上的衣物穿戴整齐,包括手指上的铜戒以及鞋袜,都是整整齐齐,没有什么损伤。
可偏偏就是这个人,却是诡异地只剩了一具骨架,身上看不到一丝的血肉,这可比剔骨刀都要剔得干净得多。
“蚀火。”我皱了皱眉头。
“蚀……蚀火?”小老头哆嗦了一下,惊声叫道,“刚才那个,是……是蚀火?”
我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,“你知道蚀火?”
这蚀火极为邪门,也极为罕见,这种火焰色成苍白,但是没有什么热气,而且不会对其他任何东西造成影响,唯独只是蚕食鲜活血肉!
也就是说,只要是活物,一旦被蚀火沾上,就会立即被火焰将血肉烧个精光。
鲜活的血肉对于蚀火来说,就好比是火油。
这也是为什么,这地宫内虽然被火焰席卷而过,却是没有任何焚烧过的痕迹,像那些蛇尸和被撕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