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狗皮膏药,所以对方才害怕。
可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。
死沙皮:“......”
我问:“哑巴了?”
死沙皮哭丧着一张脸。
“风爷,您问一问别的问题行不?这个问题我真不想回答。”
我一听,将他嘴里的烟给抽了回来。
死沙皮以为我想动手打他,吓得立马抱住了头。
“我说!因为死肥婆好**的,上次我被她抓住,因为没钱还,她让我......让我肉.偿了一次,还录了像,说下次再逮到我,如果不还钱,她就会把录像公布出去。”
“大佬,要是被别人知道我和死肥婆玩,江湖上的人会怎么看我?我这辈子可就彻底毁了!只要一见到她,我就会不由自主想起那副丑陋恶心的身材,脑补那天晚上录像画面被大家知道后的情景,心里有阴影啊!”
这也太特么卧槽了!
不愧是花姐,玩这么花!
我本来想忍的,但见到死沙皮那张吃了蛆一样扭曲狰狞的脸庞,实在忍不住,大笑了起来。
死沙皮哭也不是,笑也不是,神情交杂着憋屈、恶心、痛苦、羞愧......
“行了!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,起来吧。”
死沙皮闻言,从地上起身。
我猛然扇了他一耳光。
这家伙嘴里惨呼一声,倒在了地上,整个人毒懵了。
我过去拎起了他的衣领子,表情凶神恶煞。
“死沙皮!你还敢给我耍心眼,今晚想进霉豆腐罐?!”
死沙皮闻言,脸刷一下白了,眼神惊恐。
“风爷,我错了!别动手!千万别动手!”
我心中顿时一喜。
刚才他所描述之事,从逻辑上找不到任何漏洞,而且把与花姐那么丢人的事都说了,可见他极为害怕自己所中的毒,实话来讲,我已经信了,但小心驶得万年船,总担心这种没脸没皮的人还会有事情瞒着我,所以最后故意扇他一耳刮子,诈他一诈,没想到真有意外收获!
我满脸萧杀地盯着他。
死沙皮颤抖着手,从脖子上掏出了一件东西。
系着绳子的小铃铛。
“风爷,这是我在海边碰见这个女人的晚上,从她身上搜出来的。她身上真只有这个东西值点钱,其他啥也没有。”
我阴着脸,拿过了小铃铛。
外形非常古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