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平开着车送小可回会馆。
我和卓希沿着街道走路。
夜风熹微,飘扬起周边掉落的黄叶,迷离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她不说话。
我亦无言。
嘴里叼着烟,双手插兜,我默默地陪她走了一段路。
卓希对我说:“陪我去吃碗仔翅吧。”
她但凡心情不大好,就要去庙街吃碗仔翅,几乎成了一种解压习惯。
我点了点头:“去吧,肚子正好饿了。”
两人打了一辆计程车,来到了庙街那家大排挡。
我们到的时候,已经比较晚了,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桌客人。
老板范叔没像往常一样赤膊炒菜,而是坐在旁边休息。
他老婆拿着毛巾给他擦汗,一边擦一边埋怨他不穿围裙,油水把皮肤都溅伤了,还要花钱去买药膏涂,他女儿则打了一碗汤,拿勺子要舀出了一点,让范叔尝咸淡,估计正在学自己老爸做饭的手艺。
范叔则笑呵呵地享受着妻女围绕的闲暇美好。
卓希看到这副场景,驻足发愣。
(故事无论长短,愿宁怀风陪你们走过一段美好的人生......所以,各位大佬,知唔知评论对我鼓励很大啦?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