豹叔一听到小圆乎,瞪大了眼睛。
“小胖墩的师父?!对了,小胖墩最近死哪儿去了,怎么没见他来找我?!”
我回道:“他最近跟自己师父在游学。”
小可满脸诧异:“哥,你刚才打电话的是月棠宫主?”
我点了点头:“如假包换!”
小可神情欣喜:“那太好了!三爷说过月棠宫主好厉害的,如果她出手,轻而易举就能解决。”
三人回到会馆。
媚姨见我们回来,满脸焦心。
“阿风,你怎么样?”
我冲她轻描淡写地笑道:“姨,没什么事,一点惊吓导致的神伤而已,乌先生让我去粤省求一点药回来就能好。”
媚姨闻言,稍微松了一口气,满脸慈爱。
“我刚才带着小涛,求了一上午天后娘娘,保佑你没事,掷了三次杯筊,全是圣杯吉兆,听你这么说,我就放心了……对了,姨熬好了鸡汤,刚好放温了,你赶紧喝了去。”
我瞅着媚姨那种只有母亲才会呈现出来的急切关心神态,暖意布满全身。
刚来港之时,我目的是为了逃难,谁知却阴差阳错留了下来,在解决了最初缠绕身边的危机与桎梏之后,不仅开创出一片小天地,更关键是,还拥有了从来没有过的亲友情。
上天真待我不薄。
我点了点头:“好!”
走到了桌子面前,拿起碗,将鸡汤一口给干了,喝完之后,一抹嘴巴。
“稍微有点腥味……”
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地瞅着我。
我觉得他们眼神古怪,问他们:“靠北!你们也馋了?”
豹叔咽了一口唾沫,向我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挑!阿风,你喝鸡血的样子,好拉风!”
我一瞅手中的碗,哪里是什么鸡汤,明明是一碗新鲜的鸡血,碗壁还有鲜红的残血,而媚姨熬好的鸡汤就在桌边不远处。
“呕……”
我捂住嘴巴,冲进厕所哇哇狂吐。
这特么要完犊子了!
可能不仅仅是脑子出现癔症的问题,现在连五官估计都出现了状况。
吐完之后又刷牙,弄好了一会儿,才从卫生间出来,心中还阵阵发呕。
我想吃一块姜压一压,但考虑到之前的情况,自己又不敢去拿,只得让媚姨帮我拿了一块老姜出来,放在嘴里嚼了。
小可忧心忡忡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