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师,脑残了啊?”
小可见我肩头上的纱布都已经崩开了,渗出了血,便让豹叔去睡觉,她给我重新包扎。
“哥,你是不是从来没打输过?”
我苦笑着摇了摇头:“我来港之前,几乎没赢过。”
之前与阿米对练,她是绝不可能让我赢的,哪怕是耍奸计,她最后一定会让我输得连妈妈都不认识。
真正赢,还是来了这里之后。
不过,被别人摁在地上疯狂摩擦,倒还真属第一次。
可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输不起的人,人生准则便是打得过就打、打不过就偷袭、偷袭不成就跑、跑不了就立正挨打、挨打扛不住就求饶、求饶不成就装孙子加入……反正只要人活着,总有一天我会搞得对方哭爹喊娘。
怎么可能会因为输不起而有心理阴影做噩梦?
小可说:“明天我给你弄一点安神药来吃。”
她给我重新包扎好,转身离开,可走了两步,又回过头来,小脸红红的,弱弱地问了一句。
“你一个人睡,害不害怕?”
我说:“有点。”
倒不是害怕那个怪女人,而是生怕等下再做噩梦弄死自己,到时墓志铭怎么写?
黄帽风,虔州人士,爱**,少武德。
初从武,斗墓贼,坑敌入狱,一展锋芒。后战七级浮屠,魂牌加持,所向披靡,武冠全港。遂开武馆,拜山坛、夺武行、挑字头、抢鬼雕、逮运王、伴红颜,风头无两,时人称之为香江渣渣风。
后遇一魔女,马场遭袭,惨败而归,惊恐忧思,郁郁而不能寐,双手掐颈,卒。
好特么丢人的!
小可闻言,轻轻地“哦”了一句,走到了床前,像小猫一样钻进了被窝,身子半靠在床头,脸红的要滴出血来,拍了拍自己的双腿,声音若蚊子。
“你躺在这儿睡。”
我躺了上去。
小可温柔地瞅着我,给我盖好了被子,转手关了灯。
“睡吧。”
我闻着小可身上怡人的香味,一晚上睡得很好。
翌日大早。
小可出去采购药材给我弄安神药了。
八点左右,我在会馆门口呼吸新鲜空气,见到黎沫夏开着车过来了,她将车停下来,冲我笑道:“宁怀风,看我给你带什么药,超补的!”
她转身绕到车尾去开后备箱。
就在此时,一辆工程车突然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