氓的话,脸顿时红的像烧熟了的大虾,捡起了地上一根棍子。
“乔大,你嘴太欠了……”
乔大见状,身子一哆嗦,催促司机。
“走走走!”
司机一脚油门将车给驾离。
我们来到了夜市花鸟市场。
此地夜生活丰富,尽管已经凌晨一两点了,仍有部分店铺开着门,做往来游客和夜不归宿之人的生意,倒一点也不显冷清。
我转到了一家卖鸟的铺子,瞅了好一会儿,没看到满意的。
“老伯,有没有大型鸟类啊?”
老伯穿着汗衫,睡在一张床上,用蒲扇盖着脸,旁边收音机里放着粤戏。
听见我问,他拿开了盖脸上的蒲扇,斜瞥了我们一眼。
“你们要咩鬼?”
“像我这样的猛男,当然要养鹰、鹭、丹顶鹤啊!这些呜呜喳喳的小麻雀,还没我旁边这位兄弟自己的大啊,唔好玩的!”
乔大:“……”
老伯一听,立马从躺椅上坐了起来,神情警惕地看了看四周,低声对我说道:“收声啦痴线!你是要招差佬来查我么?”
我一听有戏,冲他拍了拍包,露出了一沓钱。
老伯见了,拿蒲扇冲我们招了招手。
我们跟着他,穿过铺子,铺子有一道后门,出了后门又进入了一条小巷,走了百来米,来到了一间屋子。
老伯打开了卷闸门,带我们进去,打开了灯。
好家伙。
里面铁笼子里,装着不少大鸟,冲我们发出咕咕的叫声。
“都在这里了,快点挑!”
我左摸右摸。
半晌之后。
我问:“这些鸟是不是不能买卖啊?”
老伯闻言,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们。
我又说:“我的意思,买回去之后被发现,我关了禁闭,你包不包赎人的?”
老伯憋得脸都紫了:“滚!”
见我们没走,他轮起了旁边的凳子,就要砸我们。
我和乔大撒丫子跑了。
离开巷子之后,乔大满脸无语:“你刚才薅那只大鹰的毛,搞什么鬼?”
我拿出羽毛,对着月光看了看。
“这羽毛与鬼目雕的像不像?”
乔大愣了一下,探起头仔细看了好几遍。
“不能说像,而是非常像,完全分辨不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