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效散去,它们会安静下来。”
“……”
我们只好在外面等着。
付东压根不敢再看了,抱着头转身,痛苦地蹲了下去,抽烟的手都在颤抖。
我说:“你小子……上次我来狗场,你还说要宰两条,一人啃一条呢,现在这么心疼了?”
付东回道:“我特么当时只是跟你虚情假意一下,你还当真了?!”
我:“……”
四五分钟之后。
布莱恩对我们说:“哦!上帝!它们不咬了!”
我们赶紧往里面瞅去。
咬确实是不咬了,但一个个伤痕累累,血刺呼啦,姿势古怪,有用腿不断摩擦地面的,有用腿蹭石头的,有用腿去踢树的,还有曲着腿在地上滚动的……
付东眼睛都红了,转手一扯布莱恩。
“鬼佬!你特么快给解药!”
此话一出。
布莱恩没吭声。
我问:“教授,你不会只制成功了试剂,没有弄解药吧?”
布莱恩耸了一耸肩:“抱歉,我还来不及,请再给我一点时间。”
试剂只是一方面,这主要为了对付阿运王,借机找出他搞鹅绒疥的基地,只要找到了基地,就有证据一锅端掉他们,可这需要时间,而且能不能确保成功还是未知数。
眼下更为急迫的问题为,黎沫锋以身试病已经这么长时间了,现在什么情况未知,没有解药,他可能要挂,要想不挂,就得去阿运王办的医院用那种古怪止痒药膏,一旦用了,他就要终身用药,算彻底废了。
我本以为布莱恩的试剂和解药同时成功了,可现在他却告诉我只成功了一半,等于打比赛以为赢了,正准备庆祝呢,气都已经松懈下来了,结果人家说这只比了一半,还得继续打,实在太不爽了。
付东恼了:“**……”
眼下也没其他办法,我只得拉开了付东的手。
“它们暂时死不了,先回去吧。”
布莱恩说:“没错,它们死不了。”
付东万般无奈,吩咐看狗场的老头,用链子拴好这十条狼狗,等我们拿解药回来。
三人回到会馆。
布莱恩问付东:“付,请带我去马杀鸡放松。”
付东说:“好色误事!我限你两天时间研究出解药,不然我会来给你马杀鸡!”
布莱恩瞅着付东的拳头,吓得身子一哆嗦,赶紧上了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