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逃。
豹叔让了两下,跨前几步,再次拎住了他的后衣领子,另一只手就要掐他脖子。
“豹叔!自己人!”
豹叔闻言,停下掐他脖子的手,但拎后衣领子的手仍未放开,那场面搞得像一只大汉手抓小鸡仔一样。
我赶紧走过去,松开豹叔的手。
“不是……你小子见面好端端的打我做咩鬼?”
任水猴瞅了瞅我,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,冷哼一声。
“老子不跟言而无信的臭**说话!”
“我挑!我怎么就言而无信了?!”
“上次我帮你,你答应教我功夫,到现在过去多久了都不教我,不是言而无信是什么?!”
我一下想起来。
上次我请他出手救黎沫夏,条件就是答应把吓藏獒的手段教给他,但两人分别之后,我一直连轴忙着转,把这事完全给忘了,敢情这货是因为此事生气呢。
我皱着眉头。
“我没说不教啊,可最近没接到你电话,也没见你来找我,怎么教?”
任水猴一听这话,脸色更加不好了。
“你求我帮忙都知道主动来找我,教我功夫就不知道来找我了?凭什么一定要我来找你?我又不是拜师武馆学艺!”
这话把我给噎了半死。
好像有点道理?
我挠了挠头,寻思现在会馆的危机已经解除,就等着查大华等人服软签字,也没其他紧要事,便回道:“行了,我明天带烧腊好酒上门来教你行不行啊?”
任水猴笑了。
“可以!我等着你,到时请你吃鱼生!你要做不到,就是臭**!”
我:“……”
任水猴又转头对豹叔竖起了中指。
“老头,有机会我们在海里单挑!”
豹叔冲他抡起了拳头。
任水猴子吓得脸上肌肉一抽搐,挑着担子撒丫子跑了。
翌日大早。
我特意去买了烧腊和两瓶酒,开着车来到了海边渔村。
任水猴早早就等我了,压根没管我手中的东西,满脸兴奋。
“黄帽风!你不算臭**!快教我!”
这吼藏獒的功夫,其实原理非常简单,可学会却太难。
付东因为常年与狗为伍,长期训兽才达到效果。
我因为曾练过吞云吼,懂得发声技巧,所以一学就成。
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