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别在裤裆里换钱,对别人有多狠,下场就有多惨,我怎么会怀念那段日子?”
“我虽然被别人坑过,但曾经的江湖义气还是让人怀念,酒一喝,义气歌一唱,同门兄弟生死一艘船,畅快啦!”
没一会儿。
对方打完电话转回来了。
两人站在车门边,手捂住胸口,毕恭毕敬朝我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“安加陀地有请大佬!请跟我们来!”
敢踏对方陀地,要么是去掀翻对方社团,要么不怕死主动谢罪讲和,都是勇气一流的好汉,不管踏陀地的最终结果如何,江湖上的人都会敬重三分。
他们上了车,将车打起了双闪,开始往左转。
付东开着车在后面跟着。
中午时分,来到了安加的陀地。
山脚下的一幢旧麻将馆,大门紧闭。
这种地方一般都不会太大,但却是字头的精神信仰,拜祖、收人、授职、决策等重大活动,都会在此召开。
两位家伙下了车,赶紧跑过去敲门,进去通报。
可他们进去之后,我们等了快一个小时,却迟迟没人出来。
付东抽了一抽鼻子,笑了一笑。
“玉面胡这是在摆谱啊,故意晾我们呢,在车上等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