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阿运王拿起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汗,张开了双臂。
另一位下属拿过来一件对襟外套,给他穿上,系好了扣子。
外套是黑色的,正中间金纹绣了一个字。
我见到那个字,太阳穴反复跳动。
那是一个墨字。
字如斗大,俊逸飘洒。
阿运王坐在了太师椅上,端起了旁边的茶壶,对嘴喝了一口。
“让他过来!”
我本以为他是在叫一直站在角落的自己,正准备跨步过去,旁边的带路小哥却瞪了我一眼,手还朝旁边的小门指了一下,意思是让我回避,先进旁边的小房间去。
此时,东南角侧门进来一个人。
猖!
他也穿着黑衣纹金丝“墨”字的对襟衣。
猖走到了阿运王面前,送上了一个礼盒,神态毕恭毕敬。
“阿运王,福寿双全。”
阿运王摆了摆手,下属将猖送来的礼盒接了过去。
他们要谈事!
我进了小房间,关上门,压抑住内心的情绪,侧耳开始倾听。
尽管隔了门,但我听力很不错,此刻又全身贯注,能听见个大概。
事实上,这房间隔音不算太好,带路小哥肯定也知,但他们并不知道我是谁,或者说根本没将我一个打闭门武的小喽啰放眼里,让我离开,只是一个形式上的回避而已。
“……福寿双全,祝福话罢了,我不被你气死就不错。阿猖,我见你衷心,把晋西南商会和太古拳馆两个场子给你,你弄了什么事出来?我早就同你讲过,晋西南商会的拳台,揾钱而已,让下面人去打就好了。你看到一个实力强的女人,忍不住手痒自己上场试身手,结果被人认出来打假,是有多废物……”
“阿运王,我知道错了。”
我心中讶异。
原以为猖仅仅是一个吃饱没事跑去晋西南商会打拳的拳手,谁知道他竟然是幕后的看场老板!
“……刘盛雄是一条狗,这些年让他在前面当傀儡副会长,无非是墨公与他老丈人以前关系好,分点汤给他喝。现在刘盛雄被万铭集团玩了,借此机会正好让太古拳馆的何铭上台,继续帮我们揾大钱。可你人在太古拳馆,却连场子都看不住,被人给点了,丢不丢人?那个家伙叫什么来着?”
“风兮会馆,黄帽风。”
“给你半个月时间,把事情处理好,我要在国术协会换届时,看到何铭上台,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