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夹杂一丝担心。
“宁先生,一切以自己安全为要。”
我点了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棠姑娘又认真无比地说:“加油!我在这儿等着你!”
我冲她打了一个“OK”的手势,与花姐穿过走廊,来到了一个更小的厅。
与外面大厅西式娱乐不一样的是,这个厅里摆放的全是八仙桌,桌上有不少花生瓜子茴香豆茶水,不少人正坐着聊天,一副戏班子看场的既视感。
正中间站着一位男子,也穿一套功夫衫,脸上戴着猴面具。
他就是我今天的对手了。
双方面具还挺配的。
大师兄与二师兄。
男子面前有一根木头桩,还吊着一个大沙袋。
我们进去之后,众人的眼睛齐刷刷地朝我们看来。
花姐对我说:“闭门斗不露功夫门派,但需要向大家展示力量,等下你和对手要怼一下木桩或沙袋,他们才好下注。”
我瞅了一瞅旁边两个木盆,一红一白。
有人已经在木盆外写上了“猪”、“猴”两个字。
“咣”一声响。
锣鼓敲了一下。
猴哥走到了正中间的木桩旁边,嘴里一声爆喝,抬腿猛然踢木桩。
“砰!”
木桩竟然直接被他给踢歪!
好强的力量!
踢完木桩,他径直走进了房间。
自己怎么好像什么时候见过这腿法?
一时半会儿我也想不出来,也走了过去,拳头对准沙袋不动,顿了一会儿,嘴里发出一声爆喝,手指猝然弹出,寸劲往前一怼,再一拉抠。
沙袋没动。
但力量已经刺穿了麻布袋,里面的沙子如同水一般细细地流了下来。
周边人的脸一阵抽搐。
因为我这一手讲白了就是简单指甲扣袋皮,力量是有的,但要说有多强,完全看不出来,远不如刚才猴哥踢桩来的震撼。
黄门九宫术向来不以力量见长,打法阴柔驳杂,我甚至一度怀疑,这玩意儿就是给女人学的功夫,我也想像猴哥一样装比,但奈何实力不允许。
斜眼瞥见。
大部分人将注丢给了写着“猴”的木盆。
我转身进了门。
外面小哥直接将门给关了。
一百多平方大小的密室,里面很黑,不要说灯,连窗户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