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没有指引,若我走上又是窄巷……”
太阳很大。
我们在屋内都闻到外面浓烈的臭味。
豹叔好几次忍受不了,气得腮帮子紧咬,想冲出去。
“挑!阿风,我出去拧断他们的脖子!”
我们拉住了他。
幸好小朱我已提前打电话让她这两天休息别来会馆,否则以她的臭脾气,我都不一定拉得住。
下午两点多的时候,卓希打了电话过来。
“阿风,到底怎么回事?范角荣等人本来约我十一点见面,但到了时间,一个个发信息说临时有事不来了,改天再约。”
“因为会馆出事了,他们嗅觉灵敏,在等着雷往哪边劈呢。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安啦!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,明天他们会再联系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
晚上九点左右,那帮街溜子见行人稀少,我们整天闭馆不出,也玩累了,纷纷离开。
媚姨煮了夜粥给我们吃。
吃完夜粥,老丛见我像没事人一样,悠闲地泡着茶翻着报纸,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。
“我们刚收了一百名学徒,打算过些天正式开班呢,这帮牛皮癣每天两波,像值班一样,如果搞我们一个月,学员肯定全跑了。风馆,你到底怎么想的,赶紧透露两句,我已经憋不住了!擦!真的憋不住,不是假的!”
我问:“知道你老婆为什么会跑吗?”
老丛一愣,反问:“为什么?”
我说:“因为你憋不住!”
老丛:“……”
我看了看时间,已经十点多了,往外瞅了几眼,街面上不少铺子都已关了门,点了一支烟,吸了两口。
“中港码头晚上有工人吗?”
“当然有啦!不少人做夜工的嘛!”
“你是地头蛇,应该对码头工头熟悉,现在去做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让工头去挑二十多位脑子醒目、胆子大,最好染杂毛纹身的小年轻,一人给他们五百块,让他们带上臭鱼烂虾、臭鱼蛋,甚至臭粪过来,去敲开安加开的场子和罩着的商铺,将臭东西砸这些场子的门脸上,再告诉这些场子,从明天开始安加要彻底退场了,让他们给芙蓉交保护费,若是不答应,今天的风兮会馆就是这些场子的榜样!”
老丛傻了,铜锣眼瞪得老大。
“芙蓉?哪里来的字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