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回。
等于说,今晚会馆其实只有媚姨以及两个大病号。
对方乘此机会过来找麻烦,明显对我们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。
我转头问豹叔:“豹叔,他们会武吗?”
豹叔的脑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虽然记不住以前的事,但经过这段时期的相处,不再疯癫,对我们也已经很熟悉,就是不太吭声,成天坐着抽烟,望街道出神。
见我问他,豹叔将烟头掐灭。
“挑!他们什么都不会,一沾我汗巾就飞,没意思!”
“有没有人受重伤?”
“唔知。他们跑得太快,阿媚拉着我,没追上。阿风,你要觉得打得不畅快,下次来我把他们脖子拧断给你看。”
“……”
沉吟了半晌。
我让媚姨别收拾了,都上去休息。
他们闻言,起身上了楼。
我给老丛打了电话,问他人在哪儿。
老丛回道:“擦!阿风,我刚办完事,在钵兰街日租公寓小花家里睡啦。”
我恼道:“办完事不知道回会馆么?!会馆被人砸了你知唔知?!你赶紧给我死回来,半个小时不出现,我阉了你!”
老丛一听,傻住了,表示马上回。
半个小时之后。
这货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,瞅见会馆情况,脸上肥肉直抽搐。
“点回事?!”
我沉着脸,简单把情况讲了一遍。
老丛火冒三丈:“擦!哪个字头佬眼盲,敢在风兮会馆铺货?!”
我摇了摇头。
“字头佬虽然烂,但他们脑子最醒目,清楚会馆的背景,轻易不会招惹万铭集团。而且即便要铺货,他们也会讲规矩先跟馆长聊,实在聊不成,见对方实力不济才会玩一些阴招。像这种一上来就无脑砸馆的手段,他们不会干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这事背后有高人指点,知道我们今晚都不在,故意来挨脑子不清爽的豹叔打,我估计明天他们会闹出大动静,以受伤的名义围馆,让我们开不了门。卓董本来明天准备与那些拳馆签协议,风兮会馆出事,这帮人见风就是雨,一定会犹疑,我们吞并的脚步必然受阻。”
“现在怎么办?”
“你别睡了!马上找朋友打听一下,看一看今晚来的人什么来头。明天一早,我第一时间找对方大佬解决问题。”
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