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刀风吹起,当时我还以为他根本没划中。
这是怎样一种劲力与技巧的逆天结合?
毫不讳言。
阿米的刀法足够好了,但她根本做不到这一点。
恍惚之中,我甚至认为,是不是刚才豹叔用如斩锋一样的刀气,将书像激光切割一样直接划断?
他好像还说这是宁家刀法?
转头瞅了一眼沉睡的豹叔,我咽了一口唾沫,转身带上了门,寻思这事情可能只能等豹叔病彻底好了之后,看一看能不能问出来什么情况。
回去睡觉的时候,我脑海中总是想起豹叔若巨龙翻滚一样的舞刀姿势,一步一步分解,方才沉沉睡去。
做了一个梦。
好像自己在梦中耍刀,但怎么也划不断书本,急得不行,一身冷汗醒来,发现天亮了。
下楼之后,发现大家都已经起来,王平带着不少人过来了。
卓希吩咐他们不要拥挤在大门口,全都坐在车上等着,有事叫他们再冲进来。
众人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上午,任何动静都没有。
下午的时候。
我对卓希说:“左右无事,我们去前面那条街打一会儿撞球喽?”
卓希问:“你还有心思打撞球?不担心刘盛雄在外地电话调度高手,代三家武行踢回来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