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。
周围下属大惊失色,瞬间全围住了我。
可大鼻虫在我的手上,他们又不敢妄动,神情又惊又怒,剑拔弩张地死盯着我。
我死死地摁着雪茄,直至大鼻虫的鼻甲冒烟,烟头彻底熄灭,才将他给甩在了地上。
他们一见大鼻虫安全了,立马想扑来干我。
“都别动!”
大鼻虫手捂住鼻子,痛苦地呲着牙,双目阴狠而怨毒,咬牙切齿地大吼道。
我俯下了身子。
“大鼻虫,现在一笔勾销了!”
“如果你还想玩,尽管来找我!”
讲完之后。
我拉起了身旁吓得脸色发白的媚姨,转身离开。
“黄帽风!你够胆!”
大鼻虫在身后恶狠狠地对我说,肥脸扭曲,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。
他们终究还是不敢拦我。
出了阿虫娱乐城大门。
我瞅见小可正满脸焦急,在下面忐忑不安地走来走去。
这丫头真的太乖了,让她不要跟进来,她就在下面安静地等着,吩咐半个小时之后打电话,她一点也没耽误,整个过程完全按我的预想顺利进行,没让**一点心。
要是换成黎沫夏或者卓希,还不知道要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来。
小可见我们出来,神色大喜,快步跑了过来。
“哥、媚姨,你们怎么样?!”
我瞅着她那张明媚清纯的小脸,忍不住揉了一揉她的头。
“你太乖了。”
小可闻言,俏皮地撇了一撇嘴。
“你们一直不下来,可吓死我了。”
后来我曾问过她,为什么那么听话一直待在下面等,小可想了一想,回了一句。
“不知道,我就觉得要听你的话。”
媚姨受了大惊吓,我叫了一辆计程车,让司机送她回清水湾,自己和小可骑着跛脚龙的破摩托车在后面跟着。
到了清水湾。
小可没耽搁,立马给媚姨儿子诊病。
把完脉之后。
小可问:“媚姨,弟弟是不是一直在用清火与止疼药?”
媚姨点了点头。
“西医说他的瘤子长在动脉上,割了会大出血死,没办法治。”
“这些年我带他看了不少中医师,他们都说瘤叫做瘰疬,内热成淤造成的,必须清火解毒,疼得时候就吃止疼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