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来说,他只是行动晚,其实他现在想说也能说,但他不愿意说,也不愿意站。所为磨刀不误砍柴工,这也算是给自己积蓄能力,如果你们实在担心的厉害,我倒是也有一个办法。”
屠夫听后连忙问道:“什么办法?”
“做一个盆景放在家里供奉,提前给大侄子开智,你们也能早点听他喊爸爸喊妈妈。”
虽然他们依旧茫然,但还是相信我的,只是压低声音问道:“这个……得多少钱啊?”
我实在是哭笑不得,解释道:“无所谓了,反正是我做的,给十块八块也行,百儿八十也罢。”
其实材料都是我自己的,我赔也赔不了多少钱,让给钱完全是为了斩断因果,这也是许多人算命无论多多少少都要给钱的原因。
听到这话,屠夫一家人也松了口气。
其实他们家对钱肯定是不缺的,但是明显就是有些忌惮,这也是现在大多数人的恐惧。
许多人为什么不信佛道,就是对奇门产生了恐惧,似是无论什么都要谈钱,口袋里不装个千八百块都不敢进寺庙的门,听到要解决什么也是对金额恐惧不已。
而普通人对这种东西又无力,说白了如果今天不是我,是其他的人,说能解决屠夫儿子这个情况,要几万块钱屠夫也得无奈的掏。
每想到这里,我其实心里就十分难受,传统文化已经被糟蹋成这样了,实在难以接受。
晚上在屠夫家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场,随后屠夫让人送我们回去,我也承诺把东西做好之后立刻给屠夫送来。
最终我们告别离去。
回到了不夜城,我和孙昊让送我们的人先回去,之后我们自己走路。
孙昊现在也不在不夜城住了,而是在周围租了一个房子,不工作的时候就在那住着。
我二人并肩走着,孙昊递给了我一根烟给我点燃。
我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,这口烟在路灯之下随风而散,很快变飘的很远。
“孙昊,你难道不好奇我是做什么的吗?”我冷不丁的开口问道。
自从上次南区聚仙阁的事情,孙昊明明亲眼看到了那么多的事情,也包括今天给屠夫处理事情,孙昊也是眼睁睁的看着。
“好奇啊。”孙昊笑着说道。
“那你为什么从来不问?”
“因为您没有主动说啊!”孙昊也吸了一口烟。
“我不说你就不问?”
“您要是想说的话,我不问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