恢复过来的纹身青年当场尿了一裤子。
“白五爷,我们,我们刚做这个没多久,辉哥只管让我们催债,我们也就是吓唬吓唬这些欠债猪,不敢真把女人绑去做窑子的,您就高抬贵手,饶了我们这一次吧!”
“这位小姐,我要是知道你和这位兄弟是白五爷的朋友,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,我也不敢向你催债呀!”
“我跟你道歉赔罪,你原谅我们好不好,你帮我们向白五爷求求情吧,求他饶我们一命!”
为首的染发青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,咚咚的对着白云天的方向磕起头来。
“你看,我就说他们会对你跪着道歉吧!”
陆铭熟视无睹的对夏柯笑道。
夏柯看起来人都恍惚了。
磕头道歉?白五爷的朋友?饶命?
这……这都是什么事儿啊!
又是几辆黑色轿车开过来,白云天的心腹手下从车上下来。
“五爷,要扔江的小畜生在哪儿?”
一名五大三粗的壮汉手里拖着麻袋,走到白云天的身边问道。
白云天向着那几个纹身小青年一指。
他们立刻大步朝那几个人去了。
“别,别,不要!五爷!白五爷!求求你了!小姐,我们错了,啊啊啊啊……唔唔唔……”
白云天的手下绝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,动作娴熟的将麻袋套在了那几个纹身青年的头上,把他们所有的喊叫声全都闷了进去,捆猪一样攒手搭脚的将整个人捆扎了个结实,抬起来往车后备箱里一丢。
“江边,老地方!”
那壮汉用力拍了拍车后备箱,对司机喊道。
几辆黑色轿车扬长而去,戴着后备箱里的闷哼哭饶声。
等周围的一切安静下来,只能听见路灯下飞虫的振翅声,白云天才对陆铭和夏柯陪着笑脸说道:
“多谢陆先生和这位小姐帮我清理门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