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感,有没有办法再给她减少,让她尽量与平常无异。”
听到比月事还疼痛几分,李渊皱眉,并不是很赞同。
沈卞舟以一种诡异又不理解的眼光看向李渊,实在是觉得他多少可能有些执念太深。
否则他都给尽量避免以后这么多疼痛,怎么说也该知足了,“你那继母怎么就连一点疼痛都不能忍受呢?
最多就是再减轻到和月事差不多,再加草药,只怕药剂过大,让其身体更加承受不住。”
李渊目光冷冷的看着沈卞舟,眉目间带着逼人的烦躁。
“她能忍,她就是太能忍,以后若是难受不舒服我便不会知晓。还不若从一开始就让她免受这苦痛。”
“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疼了一段时间。”
李渊不停的回想之前的七娘,看她有什么地方是有异常的。
“不能忍受她疼痛的人,不是她是我。”
这话说的沈卞舟不知道说什么,很长一段时间以后,沈卞舟才憋出一句话来:“你这想法,有点过于……”
他不知道该拿什么词来形容李渊这个人。
“有点过于病态执着是吗?”
沈卞舟还没说出来,李渊自己接道。
“是就是了,你药方写下来,我派专门的人去配药。只要最好的,不用去管那药如何昂贵如何难有。”
沈卞舟实在是被这人还折服,他只能强迫自己接受这种不合乎常理的关系和过于不正常的情感。
“药方我再写几副给你,每种药包里,草药不同用量不同,针对她不同情况的。记住不要乱了顺序。”
说着进屋拿起案桌上的狼毫开始写下自己的方子。
没一会儿他就写完了。
李渊珍而重之的接过来仔细看完,随后装进胸口。
“我之前给你指明的地方,那里还有许多伤员,你可以过去救助。只要你做得好,我给你丰厚的银两。”
前面几句话让沈卞舟下意识想要拒绝,谁知还听到了后半句。
丰厚的银两。
“好,我可是个医师,济世悬壶的。”
沈卞舟离开,外面煎药的一应东西俱全,摆放在廊前。
李渊进屋,他看着卫七七狼狈的模样还有将床铺弄脏的地方,忍不住上手给她整理。
先是将两件外衫脱下来,又将他脱下来给七娘保暖用的内衬脱下来,里面的里衣已经随着出汗有些湿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