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父爱泛滥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?
那么想当爹,不知道自己去生一个!
“我……”鲍玄镜张了张嘴。
“对了。”看出他的扭捏,郑商鸣又宽慰道:“博望侯到时候也会来,他是快当爹的人了,现在特别喜欢小孩,肯定也会疼你的。当初咱们都跟你爹玩得特别好——玄镜,你怎么了?”
“哎哟!腹痛!”鲍玄镜猛地捂住肚子,冷汗岑岑:“腹痛如绞!玄镜不能陪叔叔玩耍了……实在…抱歉……快!”
他冲鲍家的下人招呼:“快送我回府!”
这些个没眼力见的,回头都祭了神印去。
郑商鸣显然有自己的主意,抱起他就飞:“这种时候还回什么府,叔叔送你去太医馆!”
太医馆一去就是全面检查,没事也得扎两针,不住个三五天不会让出门。鲍家上下不知该有多紧张,那会极大影响他接下来的布局发挥,到时候爷爷说不定都会紧急回来看他的宝贝孙子……
“不不,郑叔,我只是吃坏了肚子,叔,别!叔,我要回家——”鲍玄镜眼见得怎么叫都叫不听,都被视为孩童浅薄的执拗而忽略,只得把心一横……
噗~
风声骤止。
郑商鸣一脸木然。
鲍玄镜燥得脸色涨红。
“欸?”
大街上有人抬头。
在更多人察觉异样之前,郑商鸣大袖一挥,已经抹掉了现场痕迹,带着鲍玄镜,出现在朔方伯府外。
也就是他作为北衙都尉,能够借用部分临淄大阵的力量,不然还真难在人气如此鼎沸的巨城雄都,瞬间穿越人潮,带着鲍玄镜安全回家。
维护大齐勋贵体面,大约是不能算“公器私用”的!
鲍玄镜已经觉得非常心累了,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,去布置抓捕那位白骨圣女,但郑商鸣竟然并没有要走的意思,仍然杵在大门口。
还!想!怎!么!样!
饶是他再有涵养,再念着大局,也有些难以忍受了,恨恨地看着这厮。
“你不要觉得羞愧,这不是你的错,你才八岁半,这个身体问题……”郑商鸣温柔劝解:“放心,今天的事情叔叔不会跟别人说。”
鲍玄镜的声音从牙缝里往外迸:“郑大人,后会有——”
“不着急。”郑商鸣已经背着手,很自然地跨进了鲍家:“堂堂朔方伯府,怎能有这样不干净的食物出现?今天只是吃坏肚子,幸亏是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