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地坐在那里。 好像他也是等待的一员。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,或许是察觉到众人或明或暗看过来的目光,他抬起那双锋锐至极的眼睛,看着剧匮,问道: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 这目光的确锐利非凡,但剧匮的确没有捕捉到挑衅的意味。就好像,单纯的就只是疑问。 “同意或者不同意。”剧匮说。 李一‘哦’了一声:“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