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时间。”
净礼、戏命、连玉婵、白玉瑕都散出去做事了。
院中只有林羡闷头在练刀。
听得疾火毓秀喊临川叔叔,他也不带抬头的。这小子现在除了修行之外,对什么都不好奇,当然也很听使唤,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。
这声“叔叔”对姜望来说体验也算新奇,时间就那么过去了,陌生的小孩现在也不会叫他大哥哥了。
“你也是巫祝吗?”姜望问。
“不是,我想成为巫祝。”疾火毓秀说着,把手放在面具上:“第一次见面,我当示之以诚。”
她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,随着面具的揭下,更坦露了可称崎岖的脸。鼻梁塌陷而嘴唇肿胀,两只眼睛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,都拼命地往外跑。
这是一种能够让人做噩梦的丑,但她却是微笑着把面具戴了回去。
微笑是她的另一张面具。
“母亲生我的时候正是关键时刻。她为了争位没有待产,而是以秘法将胎儿封住。但是战斗时间超出了她的预期……所以我生下来就是这个样子。没有腿,也长得难看。”疾火毓秀的声音非常平静,就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。
姜望没有虚假地安慰说她其实很美,说身体残缺也没关系,更没有提及她的母亲是否爱她,只是道:“巫祝可没有那么容易当,你要非常用功才行。”
椅子上靠着小小的一只,大部分时候如那个夸张的面具一样怪异:“当然了!”
姜望本来打算见个面就走,把疾火玉伶送来的小拖油瓶丢给林羡照顾,这时改了主意:“我现在要去无支地窟看看,未来的巫祝要不要观察一下星兽?”
“可以吗?”疾火毓秀的声音挑起来。
“当然。”
姜望拔空就走,疾火毓秀连同她的椅子也都漂浮起来,在温暖的景风吹拂下,紧随他身后。
疾火毓秀并不慌张,还冲林羡招了招手:“走了,柴刀叔!”
林羡愣了一下,惜字如金地道:“好。”
“临川叔修的竟然是风之图腾吗?”在路上,疾火毓秀有些好奇地问。
“我们的修行体系不同。”姜望道:“五行都能掌控。”
“临川叔很着急吗?”疾火毓秀又问。
急迫体现在速度上。
两人飞得太快了,脚下的屋舍楼宇,几乎拉成一条模糊的线,什么也看不清。
“怎么,哪里不舒服吗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