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他才需要用这种方式离开。他的实力摆在这里,经不起细查。」
秦广王道:「是他的大对头也好,只是某个单纯对他产生了怀疑的大人物也好,总之那人的身份绝不简单,甚至游缺已经洞真了也不是对手。只能将计就计,选择切割逃离。」
「也许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群人。」卞城王道:「我对景国的朝政局势不太了解,更不清楚游家的恩怨,不好妄言。」
秦广主补充:「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,雇佣我们的客户就出自这里。」
「有没有可能是他自己雇的我们?」
「可能性不大。因为若只是单纯要脱身的话,有许多比雇佣我们来刺杀更为稳妥的办法。这么重要的事情,主动牵扯第三方,不是明智的选择。」
「言之有理。」卞城王继续分析道:「咱们的客户不方便在明面上出手,也不方便自己出手。因为游家已经败落到这个程度,游缺已经废了二十四年。也没听说游家有什么解不开的世仇,在这种情况下还动手针对,
就太欺负人了,不符合贵族们的游戏规则……看来咱们的客户在景国身居高位。」
「不管他是一个还是一群,总之他还欠我一笔。」秦广王恶狠狠地道:「我之前要的价格,是游缺重回神临的价格。此债不讨,我夜不安枕!」
卞城主冷面无情:「要债不要命,可别带上我啊。」
「钱你要分吗?」
那当然,我付出了劳动!」
「放心,我会慢慢来讨。」秦广王琢磨道:「咱们这个客户不好对付。」
卞城王道:「好对付的话游缺哪里用得若这样?」
秦广王道:「面对这样的敌人,游缺哪怕已经借你我之手死去,但想要安然离开景国,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。」
卞城主反问:「所以你让宋帝主他们不用再制造动静,是想着游缺自有安排?」
「在这种情况下,水太浑了不是好事。」秦广主略显遗憾地道:「因为我们才是鱼,很容易被浑水摸走。制造动静的时候也会留下线索,最后还是会缠绕到我们的脖颈上来。既然游缺一定有安排,那就让景国人找游缺去。」
卞城主若有所思:「游缺大概也在等我们搅浑池子,好叫他跳出局外。」
秦广王冷笑一声:「岂能叫他如愿?」
卞城主不得不承认,能在第一时间就做出最正确的决定,果断舍弃之前辛苦埋下的伏手,秦广王的确是一个出色的组织领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