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照入心不能水星楼里那条老龙很有些像,一股子幽闭太久的怨气,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。按说这余真人成日里游戏人间,不该如此愤懑啊?
忍不住翻了个白眼:“没事登什么三宝殿?我待在家里修行不好么?道术都练不过来,书都背不完。”
这话好有道理,即使是余北斗,也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,索性就将这已经卷好袖口的一双手,摊将开来:“算了,闲话少说。许久未见,就让老夫来检验一下你的修行,考考你,看看你进步多少!”
这切磋来得好突然,姜望忙道:“等等砰!
拱卫马车的武安侯府家兵,正警惕地观察沿途环境,忽然间就看到自家豪华的马车四分五裂,其间光影混转、元气沸涌!
这些家兵也都是曾经跟姜望上过战场的,战争结束后作为亲兵加入武安侯府。此时一见惊变,立即摆出战斗架势。
“保护侯爷!”侍卫头领方元猷拔刀高喊,就要带队往里冲锋。
一道赤光绕马车一圈,形成一个密闭的光罩,阻隔内外。武安侯的闷哼声从里间传来:“勿惊!只是切磋!”
侍卫们的冲锋夏然而止,看着完全不透光的赤红光罩,一时面面相觑。
归齐的路上。
方元猷眼观鼻、鼻观心,握着缰绳,目不斜视。
那光罩之中的切磋,并没有一个结果,他们不仅看不到里面的情况,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。
只知道光罩中光影激烈地变幻了好长时间,光罩散去之后,侯爷就钻进了副车,再也没出来过。
侯爷跟谁切磋,他自是不敢问。
在齐夏战场搏命才端上的金饭碗,他可舍不得丢。谨言慎行才是正道理。
但心中神勇无敌、不可战胜的侯爷,
究竟是被谁关起来暴接他真的很好奇!
“我真的很好奇!“
面如冠玉、肤似冷雪的白玉瑕,在高阔的大殿之中折步。
一身孝服,使得他气质愈冷。
他看着满殿公卿,看着很多他所熟悉的叔伯’们,甚至也看着龙椅上的那位越国君王…
“谁能告诉我,为什么齐国武安侯已经提前示警,那个无生教祖还能在我越国境内来去自如?”
“为什么一位越国名门之主、位列九卿的大员,在自己的封地里被杀了,那杀了人的张临川,还能够逃出我越国国境?”
“谁能够告诉我,我越国的边防为谁而设!”他用布满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