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鞋底印在了他的脸上,盖住了他的笑容,踩着他的脑袋,将他踩倒在地,又将这脑袋,踩进了地底!
不修边幅的余北斗,一边飞快掐诀,一道道令印成型,印于刘淮之身,嘴里犹自骂骂咧咧个不停:“老子就是要抢阮泅的活儿,你**!气死他!”
……
……
星月原上,已经重新蓄满星力的姜望,忽然有一种巨大的心悸感觉。
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,扼住了咽喉,又攥住了心口。
但这种感觉,一闪而逝。
代表着歧途的黑白神通种子,滴溜溜转了一圈,却无别的什么表现。
姜望收摄心神,放眼望去,但见天高云阔,万里澄明。
而茫茫星月原上,一只小灰狗,仿佛不知疲倦地蹦跳着。
姜望张嘴欲喊,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给这只狗取名字。
你这么蠢,就叫你蠢灰吧。
如此认真地琢磨了一番,他便喊道:“蠢灰!”
小灰狗并不知道这就是它的新名字,但是听到了姜望的声音,很是欢喜地一转身,摇着尾巴,就在草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跑了回来。
姜望一把将它拎起,随手引动水流,在它嗷嗷的叫唤中,给它洗了个澡。
这是结合水行与火行的热水之术。
洗罢了,又以风行与火行结合的热风之术,将得名蠢灰的小狗吹得干爽。
吹风的时候,蠢灰全程闭着眼睛,小脑袋左扭右扭地逃避。
但不管怎样不舒服,姜望的手就在它爪边,它却不曾挠一下。
它一低头就能咬到姜望,但自从跟着姜望离开后,它再不曾对姜望龇嘴过一次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