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吓掉了。
我撇撇嘴,冲左护法小声说道:“路怒症啊?你俩可保护好我,万一他要是一犯病把我颠坏了,你们于总可饶不了你们仨。”
左护法也缓缓把手伸向了腰间,我赶忙正襟危坐,目不斜视,闭上了嘴。
其实也不能怪我太贫,我实在有些害怕,而且现在极度没有安全感。
没有安全感的主要原因是,我刚才忽然发现,我手机还在那辆出租车的后座底下。
好几年没试过跟手机分开这么远了,失去手机的第一天…想它。
唉,也不知道那位出租车司机能不能发现我的手机,反正我知道,虽然他的车玻璃被砸了,乘客也被劫走了,但他肯定不会报警。
因为这俩护法刚才把我掳下车时,除了扔给司机一沓钱,让司机更换新的车窗玻璃外,还用枪抵着我,让我亲口跟司机说,不用报警,我们是熟人,我们是在做游戏。
仔细想想,那一沓钱可真不少啊…
终于,汽车开进了南天的地下车库,两个护法押着我进电梯,一路上升到了于小舟办公室所在的楼层。
虽然已是深夜,但办公室所在的楼层,依旧灯火通明,亮的像是永远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地狱。“于总,人带来了。”
走到办公室门口,左护法恭敬的汇报了一声。
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,于小舟正头戴一个雪白色的大耳机,对着办公桌上的一块平板电脑的屏幕,摇头晃脑的跳着…这**是广场舞吧?能不能更土更难看一点啊?
于小舟跳的很投入,也许是耳机的隔音效果比较好,左护法汇报完,于小舟一点反应都没有,还在背对着我们忘情的跳着。
护法们似乎已经习惯了于小舟这种画风,而且也已经有了很熟练的对待方式,这方式就是:等。
左护法汇报完,就不说话了,带着我一起在办公室门口傻站着。
不知道站了多久,眼看于小舟根本没看到我们,于是我便冲左护法问道:“就你们于总这个症状,每次发作一般持续多久?有没有尝试过别的疗法?中医西医都看过了吗?有没有想过去南洋找找巫医什么的?晚上老这么跳,难怪他白天那么困呢…”
我说完,右护法白了我一眼,说道:“说话小心点,别觉得你现在对我们于总有用,我们就不敢动你。”M.
我讪笑两声说道:“嘿嘿,开玩笑的,你们于总这么大度,肯定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,是吧?那啥,他一般跳多久才能结束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