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安宁哥恢复正常语气的一通话,对于他话里的内容,我却并没感觉到多么惊讶。
毕竟除了提出想跟我联手,一起探索平安里外,他说的其他内容,我或多或少都分析和预料到了。
甚至他说的半夜走不出我家,我也不是很意外…因为我之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。
而且还因此把防盗门给踹出好几个坑,那些坑到现在都还在。
不过眼看安宁哥说的真诚,我便也没打算兜圈子,他说完,我便问道:“所以…安宁哥,您昨晚本来是打算把我灌醉,然后自己去勇闯我小区,但最终却连门都出不去?”
安宁哥“嗯”了一声,点了点头。
我又问道:“怎么个出不去法儿?门都打不开?推不开,撞不开?那您有没有试试走窗户?”
也许是我的淡然吓到了安宁哥,他有些哑然的看着我,愣了片刻,才轻声说道:“打不开,完全打不开,走窗户…我想过,但从窗户出去的话,就直接暴露在外了,而且…说出来你别害怕,我昨晚之所以一宿没睡,还有另一个原因,就是…”
说到这儿,安宁哥指了指身后窗外,才继续说道:“有两个人,一直在外面盯着你家窗户,从姿态来看,那显然是一种监视,而且是很不友好的监视,如果我昨晚也睡过去的话,说不定对方会趁机对你我做些什么呢…”
“能做啥?偷咱俩钱包啊?我家这也没现金啊…”
我调侃着说完,安宁哥微微皱起眉头,问道:“井月,我怎么感觉,你好像完全没当回事?你是不是不理解这件事有多严重?”
“啊?”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。
老实说,安宁哥说的情况,如果放到别的小区,确实能算是挺严重的事,起码值得报一个警。
但这里毕竟是平安里,不管昨晚是谁在窗外监视我和安宁哥,我其实都不是很在意。
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和我一样,反正从小到大,在面对强大到我根本无力抗衡的对手时,我的反应一直都一样,那就是,只要对方没真的伤害我,那我就不太会害怕对方,甚至不太会把对方当回事。
对手越是强大,我越是不当回事。
打个比方吧,要是对手拿出一颗原子弹怼到我脑门上,要用这玩意儿跟赤手空拳的我来一场单挑,那我肯定不带怕的。
这有啥好怕的?反正结果都一样,不害怕还能让自己保持一个好心情,心情好了,起码能走的安详点。
总不可能因为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