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刚往那边走了两步,李工忽然说道:“等等,小史总,赵先生,我建议您二位戴上口罩再靠近那里…”
我有点纳闷的问道:“戴口罩干啥?那里面有阳性啊?”
“不是…”李工掏出两个没开封的全新口罩,有点欲言又止的说:“那里面的味儿…不大好闻。”
我吸了下鼻子,气味确实不好,一股霉烂的臭味,但还远没刺鼻到需要戴口罩的地步。
蛋蛋似乎很着急想过去,所以也没冲李工细问什么,接过口罩,就扭头继续朝那边走了过去。
我也有样学样的拿过另一个口罩,跟了上去。
拐过厂房一角,并没什么特别的,李工指了指更深处的厂房另一角,那边那个墙角和其他墙角已经有了非常明显的不同,最大的不同就是…已经没有墙角了,原本组成墙角的砖头已经被拆了下来,全都堆在了旁边地上。
在那堆砖头旁边,还有一滩很新鲜的呕吐物。
到这里,我已经隐约闻到了不对劲的气味,虽然还不是很浓烈,但那种质感里蕴**的杀伤力,绝对不是外面的普通霉烂臭味能相比的。
“就是那儿?”
蛋蛋指了指那里,李工一边给他自己戴上口罩,一边说:“嗯,就那儿…您二位确定不戴上?说真的啊,口罩这种东西,该戴就戴,真没坏处…”
说实话,我已经犹豫了,不过蛋蛋却没理会李工,大跨步朝那边走了过去。
我紧跟其后,在距离那堆砖头还有一两米时,我就发现自己顶不住了,赶忙拆开口罩,一边给自己戴上一边说:“蛋儿,戴上吧,命重要。”
我话音未落,蛋蛋就也撕开了他手里那个口罩的包装,戴在了他自己脸上。
憋闷却相对清淡的空气进入鼻腔,我和蛋蛋终于一起站在了这夹心墙的缺口外。
我往里一看…我去!好黑,啥也看不到。
还好有李工在,他几步跟上来,按亮了他一直随身携带的那只强光手电。
一瞬间,我差点当场让李工把手电关掉…这画面太恶心了…
夹心墙的中间空间很窄,目测绝不会超过一米宽,但长和高倒是跟这面墙的面积差不多。
就是在这样一个狭窄空间里,却似乎被人为划分成了不同的几个区域。
在墙上不同高度不同位置,卡着许多板材,高低错落,没什么规律。
从我这角度看过去,能看到有些板材上还放着一些东西,像是有人把这卡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