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了,晚上想吃啥?我做东,不准拒绝,不然报警抓你,嘿嘿。”
江云有些腼腆的一笑说:“没有,我出来办事,正好碰见他鬼鬼祟祟的,我就跟上了他…”
我笑道:“都跟你说不用客气了,哈哈,说重点,想吃啥?”
江云犹豫了一下说:“要不…还是那家烧烤?”
我调侃道:“咋样?吃出好来了是吧?烧烤比工作餐好吃是吧?哈哈…”
说着,我就准备拦出租车,一扭头忽然发现,街角有个人正在看我。
直到我和他无意间视线相交,他才马上移开视线,扭头就走。
“井月,看什么呢?”江云问了我一句。
我说道:“没什么,好像…好像认错人了,不管了,走咱的。”
在出租车上我俩并没有聊很多,毕竟有司机在,江云的身份这么特殊,万一哪句话让司机听去了,他再曲解成其他意思给传出去,岂不是有损警察形象?
到位置下车后,一进烧烤店,我就无比嚣张的说,今天我翻身农奴把歌唱,不当服务员了,我要消费。
江云和大家都是熟人,所以安宁哥跟他也没见外,乐呵呵的让我俩自己招呼自己。
烧烤店今天的生意说忙不忙,客人一直没断,但也没热闹到需要我帮忙的地步,安宁哥抽空还过来陪我喝了两杯。
只可惜江云说因为工作需要,所以他今天一口酒都不能喝。
吃饭间隙,我和江云聊了聊今天的事,江云自己也没想到,那个在拘留时对我放过无数狠话的王总,真遇到我,竟然是这种姿态。
按江云的推测,王总应该是在拘留结束后,遭遇了一些他出来之前没想到的变故,所以才会突然变成这样。
至于王总遭遇的变故具体是什么,从王总刚才对我说的那些话里,倒是也可以听出个七七八八。
唉,祝他…祝他好好做人吧。
聊了会儿王总跟我的恩怨,我俩又聊了会儿江云今天对我的‘跟踪’。
而当我说出我一早就感觉到被人跟踪时,江云立刻有些懊恼。
用他的话说,他是进行过专业训练的,按说像我这种没受过训练的普通百姓,是没理由感觉到他的。
但我确实感觉到了,而且刚才把王总引进那片废墟时,我也等于用行动证明,我真的感觉到了。
对此,江云觉得只有两种可能,一是我天生异于常人,感知能力就是比一般人敏锐;二是他自己学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