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于小舟把这些事告诉了他,凭他自己,可能永远都查不出来。
“行了,饭也吃了,天儿也聊了,我得去工地了,你们两个兔崽子自己玩儿吧,想干嘛就干嘛…酒窖里哪几瓶酒不能碰,你小子都知道,其他的随你们开心。”
史大爷说完,蛋蛋应声道:“好嘞,爸爸您慢走!”
史大爷站起身,仔细又看了看他手里那张黑金名片,几秒钟后,才郑重的冲我一递,说道:“井月,收好了,关键时刻,这东西给你换套房子都不是问题…也可能连子弹都挡得住。”
我明白史大爷的意思,也隐约明白了这张名片的份量,但接过它时,我依旧没觉得自己多幸运,更没觉得这一定是什么好东西。
送史大爷到车库开上车,目送他离开,我才和蛋蛋一起回了别墅客厅。
蛋蛋的心情不是很好,据他说,那位王庆魁,是他爸圈子里为数不多被他爸当成真朋友的人,两家人的关系也是真的好,甚至在蛋蛋出生以前,他爸和王庆魁就认识。
所以得知是王庆魁搞的鬼后,蛋蛋的心情格外差。
人有时候就是这样,如果是敌人的话,就算被对方打到头破血流,也只会觉得疼,不会难过;但如果是自己信任的人,哪怕只是背后轻轻伤了自己一下,也会是难过大于痛苦的。
背叛,比刀更伤人。
刚才守着史大爷,我跟蛋蛋都没怎么喝酒,现在家长不在了,蛋蛋借着心情不好,上酒窖拿出好几瓶红的和白的葡萄酒,非要跟我一醉方休。
我刚才已经吃的挺饱了,所以一开始我是拒绝的,直到蛋蛋让我随便挑一瓶酒扫一下上面的二维码,看看这酒的市场价。
我随便扫了一瓶,看到这酒那马上就要突破四位数上限的价格,当即决定,兄弟心情不好,我理当舍命陪君子,喝,必须喝。
借着酒意,我俩又聊了许多,从王庆魁开始聊起,聊到了蛋蛋小时候的王庆魁。
这一夜的我和蛋蛋都没想到,等史大爷彻底搞定王庆魁给老国棉厂制造的闹鬼谣言后,我们就会发现,老国棉厂闹鬼,并不全是谣言…
第二天早上,当我和蛋蛋在客厅醒来时,史大爷还没回来,蛋蛋不确定他爸是通宵工作了,还是正在工地的休息室睡觉,所以干脆没联系他爸,我俩各自洗漱完毕,就离开了别墅。
回到公司,吃过早饭,我和蛋蛋便开始了一天无聊的工作。
这一天我过得很平静,平静到近乎无趣,唯一值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