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笑几声说道:“这安宁也真好意思,干啥请你吃饭?给你道歉啊?”
我说道:“没有,就说给我接风,再介绍个朋友给我认识啥的。”
蛋蛋不屑的说:“一个卖烤串的介绍的朋友,能是干啥的?卖馄饨的?”
我说:“你别瞎说,咱滨海城哪家烤串不捎带着卖野馄饨?介绍能介绍同行?我估计…是干川菜的吧?毕竟在咱滨海城,川菜也挺有市场的,辣子鸡毛血旺,那江湖地位都不输烧烤野馄饨啊。”
蛋蛋说道:“屁,你要这么聊天,那咱就得说说海鲜了,滨海城的‘海’字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?”
我说:“要说起海鲜,那我就得跟你讲讲鲍鱼跟象拔蚌的故事了…”
我继续说着,蛋蛋也继续说着,没有第三个人的打扰,没有时间限制,我俩就着这一桌酒菜聊了很久很久。
我俩先是聊了一些正经事,这其中主要是说的于小舟。
通过两颗大脑袋的使劲运转,我俩最终认定,于小舟应该是真的给我说过情,不过,他认错人了,他原本不是要给我说情,只是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,阴差阳错的算到了我头上。
如果是如此,也就无所谓了。
于小舟肯定很快就会发现,他搞错人了,那他再打电话,找对目标,重新说情就是了。
凭他的身份,这种事不管是做一次还是做两次,廖所那种人都会给他面子的吧?
而我也不用担心,如果于小舟收回他对我的‘说情’,会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。
毕竟就算没有于小舟,还有史大爷的面子呢,而且老太太那边也已经撤诉了,所以不管有没有于小舟,我都已经没事了。
至于那场爆炸案本身,爱咋地咋地,跟我没关系。
再至于廖所让江云暗戳戳提醒我的事,也爱咋地咋地吧,让蛋蛋那么一分析,我也觉得,我根本没有帮廖所的理由。
何况我就是想帮也帮不上…
聊完这些,我和蛋蛋又干了一大杯,算是庆祝这件事终于翻篇了,往后的我又是自由身,而且没留下任何案底,自由又清白。
接着,我俩又聊起了别的。
一会儿说起金错跟王总,一会儿说起公司里同事这几天对我的猜测。
还好,因为有蛋蛋帮我打掩护,所以公司里的人都以为我不上班的这几天,是在医院里照顾我生病的干妈。
而且为了不让同事们以为真是我亲人出了事,免得他们过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