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动不动。
“以后你不要再下来这里了。”
珊珊背对着我说了一句。
我问道:“啊?什么?为什么啊?”
珊珊说道:“你不该下来,所以,别下来了吧。”
“啊?”
我没听明白。
珊珊却也没再回答我,只是扭头看向了我。
但因为她眼睛的位置长的实在奇怪,所以她扭动的幅度很小,从姿势看的话,她就像是在看她的斜前方,而不是在看我。
但我知道她确实在看我,因为我看到了她的眼睛。
“好吧,以后不下来了。”
珊珊的眼神让我觉得,跟她的谈话到此为止就好,她并不想跟我继续聊下去。
恰在此时,“叮咚”一声,二楼到了。
我走出电梯,和珊珊说了声“再见”。
电梯门缓缓关闭时,我看着电梯指示灯开始闪烁,撇撇嘴,转身走到消防柜前,抬手试了试。
备用钥匙还在,没人动过。
回到家,家里一切如常,没人来过。
进厨房,从冰箱里拿出一些食材,我一边给自己鼓捣晚饭,一边琢磨着刚才那趟车库之旅。
琢磨一阵,直到把晚饭做好,还是没什么头绪。
然后看着自己一走神下意识做的两人份的晚饭,我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。ωωw.
唉,以前乐乐还在时,我做的饭她就不爱吃,但我也不可能只给自己做。现在她人都不在了,我还做两份,真是…
想了想,我掏出手机,给蛋蛋发信息道:蛋哥,要是我现在邀请你打车来我家,我请你吃两份炒青菜,你是不是会感动的痛哭流涕想认我做干爹?
发完信息,我一边刷着新闻一边吃了起来。
三分钟后,蛋蛋给我发来个固定电话号码,接着又发来条信息:打听好了,你这个症状适合上这儿看,用不用我提前帮你挂个号?
我给蛋蛋回复道:这是哪家精神病院?
蛋蛋回复道:晚了,精神病院已经配不上你的症状了,这是火葬场的电话,我帮你挂个烧烤科吧?
靠。
我还没想到该怎么怼回去才能夺回我失去的尊严,蛋蛋却已经发来了视频邀请。
我一接通,看着对面凌乱的背景画面听着对面嘈杂的背景音,就有些蒙圈的问道:“蛋儿,你这是在哪儿呢?拍电视呢?”
蛋蛋鄙夷的“切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