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我离开老太太家时,虽然她皱纹堆垒的面庞上的表情不是很清晰,但我却莫名觉得,她有什么话想对我说,却又说不出口。
后来的事实也证明,我今天的感觉是正确的,只可惜我和她都没想到,此刻她没说出的话,后来再也没机会说了。
老太太的小区距离平安里并不远,平安里附近这样的小区一共有五六座,这些小区从位置上来讲谁也不挨谁,从建筑风格上来讲谁也不服谁,相互之间看不出一点关联,仿佛每个小区都有自己的独立开发商。
而且这些开发商之间还有点私人恩怨,谁也不待见谁。
所以在老太太小区和平安里之间,只有一条宽阔到有些荒凉的大马路,沿途没有任何门店商铺什么的,行走其间,我甚至隐约找到点大漠孤烟直的荒凉感。
真没想到,在本该寸土寸金的堂堂滨海城,竟然还有这种地方。
回到我的住处时,已经差不多中午了,我把昨晚吃剩的外卖回锅热了热,权当午饭。
一边吃着,我一边用手机搜索着合适的宽带品牌,起码别像长诚宽带这么缺德就行。
忙活一阵,我给乐乐发了条信息,问她午饭吃的什么,晚上大概几点回来。
乐乐很温柔的给我回了两条信息,反问了我两个问题:一,你烦不烦人?没事发什么信息?二,你是要监视我还是要怎样?几点回家都要跟你汇报,你是不是有点过份了?
我赶忙连发了八条超过60秒的语音一阵疯狂道歉,跟她解释我没这意思,结果只换来乐乐一个破口大骂的表情包。
唉,本来挺好一姑娘,怎么自从确定关系后就脾气越来越暴呢?
收起手机,我在房间里来回溜达了两圈。
关于这房子,除了整体卫生,好像就没什么其他要忙的了。
这种活儿可不能让乐乐干,我来吧。
就在我一个人正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,手机忽然响了起来,我原本以为是乐乐打来的,兴高采烈的拿起手机一看,是蛋蛋。
我哀叹一声,接起视频一看,蛋蛋正坐在一辆车的后排座上。
“大哥,你又翘班了?”
我有些无语的问了一句。
蛋蛋傻笑道:“哪能?咱这是正经请的合法假。”
我白了他一眼说:“闲着没事你请什么假?你知不知道自己啥身份?身为咱公司唯一的男性内勤人员,你有多重要你知道吗?你翘班跑了,同事们想上厕所没有水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