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更深处缩了缩,“没有不开心……”
“因为我宠宁茴?”他不信,她的一举一动一眼一颦都在他眼里呢,笑了笑,“吃女儿的醋了?”
“你以为都跟你一样连孩子的醋都吃?”她忍不住给他一个白眼。
“那是为什么?”
她听着他柔和的声音,渐渐的,便觉得有些委屈,在他怀里沮丧地嘀咕,“宁遇和宁茴啊,我教了他们这么多遍,就是不肯叫妈妈,别人家的小孩不都是先学会叫妈妈吗?是不是我这个妈妈不称职,和他们亲近的很不够?”
原来是这样……
她知不知道,她现在一脸沮丧的样子和宁茴生气的时候一模一样?眉头皱起,唇瓣微嘟,眉眼间活脱脱一个模子印出来的?
他笑,亲她的额头,“你只要做一个好老婆就行了。”
“……”什么话?这是安慰人的话吗?言下之意是真的说她不称职了?
他话没说完,在她耳边继续低声道,“好了,你跟他们已经亲近得够多了,再多一点我可就一点份都没有了,你可是我老婆,不许对他们太好……”
“……”说得好好的又来吃醋,还不许她对孩子太好,这什么逻辑嘛,再次扔给他一个白眼,“你是不是孩子亲爹啊?有这样对宝宝的吗?”
纵然他的逻辑怪怪的,可她还是被他的怪给逗笑了,原本有些瞌睡的,此时被他胡说八道一搅反而清醒了一些,本就不是什么大事,心也宽了,取过手机来刷,意外地发现,丁意媛朋友圈更新了一条,就一句话:雁字回时,月满西楼。
她不懂丁意媛为什么突然变得文艺起来了,但第二天,她就明白了,因为程舟宇回来了……
只是,
tang这两个人好奇怪,曾经不是唇枪舌战冤家对头的吗?现在两人见面竟然像陌生人一样?
抽了个空,阮流筝实在没忍住,悄悄问丁意媛,“你跟程老师怎么了?”
丁意媛一怔,随即露出毫不在意的表情,“什么怎么了?没怎么啊!”
好吧,这是她不愿意说吧,那就算了吧,阮流筝也不是多嘴的人。
可是,丁意媛不是啊,否认了之后,哼了两声,“人家是高材生,前途无量,咱们算什么呀,别把他给拖累了。”
“……”哟,这话里有故事啊!
只是丁意媛说一半藏一半的,没再往下说了。
科室里同事欢迎程舟宇回国,尤其小护士们闹得最凶,纷纷表示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