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了。
习惯早起的宁想此时已经起来了,穿着小动物的睡衣,拖着一条短短的小尾巴,往宁至谦房间跑,却在走廊上遇到从温宜那出来的宁至谦。
“爸爸!”宁想欣喜地跑过来,“我知道您昨晚是和我睡的!”
宁至谦笑着捏他的脸,“是,洗脸刷牙没?”
“没有!我先出来找爸爸!爸爸,晨读时间到了,我要读给您听!”
“好,先去洗漱,然后我们楼下见。”
“好!”宁想蹦跳着回房间了。
宁至谦则打开卧室门,正好阮流筝也才起床,穿着他的大体恤,坐在床边揉眼睛。
他将门一关,站在门边打量她。
他的T恤穿在她身上已经可以当裙子了,过于宽大,则愈加显得她瘦小,尤其露在外面的小腿,跟竹竿似的,细得人心疼。
她觉察到他的目光,迎向他,晨曦中浅浅的嗔,薄薄的娇,“看什么看?伯母好些了吗?”
他走过去,边走边说,“昨晚本来退烧了,今早又反复。”
“那我去看看!”她站起来,准备往外走。
他一把将她捞回来,“刚吃完药睡下,老爷子在照顾呢。”
听得宁守正在,她就不方便去了,宁至谦将她瘦小的身体整个抱住,下巴搁在她颈窝里轻轻地蹭。
“怎么了?”她被他蹭得痒痒的。
“什么时候嫁过来?等我妈好了,我让我妈去你家提亲,商量日子行不行?”他低声说。
“你最近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啊?”不管怎样,自己爱的人迫切地要娶自己,还是很开心的。
“难道你不急?”他反问,眉间便有了不悦。
“我们现在,跟结婚也没什么区别啊?”她已经听出了大少爷语气里的不高兴,“不急在一时,至少得等我进修完啊!”
他叹道,“流筝,你太瘦了,要养胖些才行。”
不知他怎么突然又转了话题,而且她并不认同他的话,她也没有他说的那么瘦,“我还好了,多少人想减肥啊!”
他再次上下打量她,“我说你怎么越来越瘦?别是真的在减肥吧?跟你说,不准减肥啊!”
“……”她瞪了他一眼,“简直跟我**口气一模一样!我不瘦!”
两个人厮缠间,门忽然打开了,宁想的声音响起,“爸爸……”
然而,只一声爸爸之后发现不对,惊喜之后,大喊,“妈妈!妈妈您也来